秦桑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我的话,但反应过来后,随即又立刻转身走到了暗格旁,荼婆婆也跟着走了过去。
唯独姜长老,听到我的话后,眼神却变得空洞起来,扶着椅子的扶手,又慢慢坐回了椅子上。
当那锦盒打开,里面早已空空如也。
“圣女,你的意思是黛儿偷拿了金蚕蛊?可是,她若偷拿,走的那日便应该知道了啊!”
荼婆婆握着手杖,走到了我和黛儿面前。
“姜长老,此事你可知道?”
随着我的话,所有人又将目光落在了姜长老的身上。
“阿羌!是你做的?”
荼婆婆的话音有些颤抖。
姜长老一身的驭蛊之术,都是和荼婆婆学的,算得上是荼婆婆半个徒弟。
姜长老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衫,再抬眸,我总觉得似乎是比刚刚苍老了些。
“族长,不要为难黛儿,是我做的,是我在他们走后,偷了金蚕蛊,让人捎给了黛儿。”
“糊涂啊!你真是糊涂啊!”
荼婆婆重重掷了掷那手杖,发生咚咚咚的震响。
“你是一族长老,我也有意让你当下一任族长!那金蚕蛊何等的珍贵!如果落入到别有用心之人手中,你可想过后果吗!”
这句话,荼婆婆说得痛心疾首,甚至因为情绪的激动,脖颈之上都有些涨红。
“忧儿,那金蚕蛊去了何处?”
秦桑眉头紧锁,看了眼地上的黛儿,又看向了我。
“如果我感知得没错,金蚕蛊,在天佑先前成王的体内。”
“成王?他不是成了庶民吗,要这金蚕蛊何用?”
我没有直接回秦桑的话,而是侧眸看向了黛儿。
“舅舅,那可该好好问问黛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