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分辨不清了。
“在下实在不知圣女说的是什么。”
不可能,一定是金蚕蛊,我的感觉不会错!
但出发之前,所有人都是没有异常的,金蚕蛊怎么到的慕辰手里?
想到这,我又没有办法继续问下去,看来只能立刻返回西疆确认了。
我没有再和慕辰纠缠,而是转身上了马车。
慕珩又和慕辰说了些什么,慕辰没有再执着于要进宫,但最后说的那一句“我会让他给晚晚陪葬”却异常明显。
“他要谁陪葬?”
慕珩掀开帘子坐上来,我便立马问道。
“没什么。”
他似乎很疲惫,眉眼中有淡淡的忧伤。
我轻轻握了握他的手,没有再开口。
我知道,慕珩所有的希冀,都是所爱之人安好,即便慕晚与慕辰与他非一母同胞,但比起慕冥渊来说,慕珩是念及这份手足之情的。
有些时候,他内心承受的煎熬,一点也不比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