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慕珩的手绕过我的身侧,甩动了缰绳。
“哈尔与你聊什么?”
“不告诉你!”
身后的少年只是轻轻笑了一声,也没有再问什么。
回去的这一路,颇为顺畅,仅仅比来时慢了一日,但全是因为几乎每一晚,慕珩都是找了酒家。
他说,酒家更安全。
而每一晚,或许是有了那一日的经历,慕珩都会躺在我的身侧,但他的觉似乎永远都是浅浅的,因为但凡是我有意识的每一个翻身,紧跟着的,都会是慕珩的一句,可是不舒服?
当我口渴,他会递水给我,沐浴之时,他也会细心地安排店家的女眷帮我,而他全程守在门外。
我不得不承认,就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潜移默化中,我似乎变得有些小女人了一些。
“吁~阿忧,前面,就是西疆了。”慕珩停了下来,我摸了摸马儿滑顺的鬃毛,心中有些忐忑。
”慕珩,直接将马骑到圣塔吧,还有…”下面的话我没想好怎么开口。
“还有什么?”
“我怀疑西疆目前有与外勾结之人,所以,我不想让族人知道我看不见的事情,能不能下马时,想个法子,让我,让我能不暴露地进入圣塔?”
慕珩倒是嗯了一声,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慕珩想的法子,是直接将我打横抱了起来,美名其曰,圣女为救族中长老,腿受了伤。
我整个人在悬空的那一刻就已经傻了,想堵慕珩的嘴,已经有些来不及。这话说出去,还不如让别人知道是我瞎了。
就腿受了个轻伤,就到了要堂堂南城宁王抱着走的地步?
苍天呐,慕珩不是说名声对于女子颇为重要吗?那此刻,他这波操作,岂不是直接给我来了个板上钉钉的八卦谈资?
而事实确实也是如此。
我因为这句腿伤了,几乎整整半年闭门静养,消息也变得闭塞起来。
但当我听闻西疆圣女和南城宁王,有着一层道不明的关系这一消息时,殊不知,其早已以如火如荼之势传了两个月余,甚至早已传遍了天佑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