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的银元宝,不过已经让她收起来了。
小酒壶一掌可握,拿在手中放在鼻下轻嗅着,倒是有些不舍得拿开了。
“说吧,你又闯什么祸了?”秦瑶眯眼回味酒香,漫不经心的问。
她抓了两粒在手里,一边吃一边铺开纸张,研磨提笔给哥哥写回信。
“唉~”他重重叹一口气,重新坐下来,脑袋颓废的搁在桌面上,嘴里嘟囔:
但是这么可怕的一个人,这次不但没怪他,居然还夸他干得好,省得别人误会国师府和北蛮人走得近。
谁让他是从国师府派过来的呢?
阐王的不满算在司空见头上再合理不过了。
秦瑶淡淡扫他一眼,音量这么大,你还不激动?
刘季:“”
末了,又添一句:若有难事,尽管开口,妹定来相助。
说完,骄傲叉腰。
“呸!”刘季狠狠唾弃,“不安好心!假仁假义!”
刘季又气又怕的说:“不是他自己把老师关起来要利用到死的吗?咱们可是敌对关系,他跟敌人说这些,整得好像他有多关心在意老师似的。”
秦瑶不是好酒的人,但此刻也不禁想,这要是配上一碟卤好的酱牛肉,一口酒一口肉,简直爽翻天。
但此时此刻,他是真觉得心累了。
“娘子,我好迷茫啊,我们来京都到底是要干什么来着?”
刘季歪着脑袋想了想,发现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根本看不到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