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
司空见不说话了。
只盯着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新鲜事。
他又坐了一回儿,就被手下人叫走了。
刘季长舒半口气。
剩下半口因为察觉到了司空见浓浓的杀气,还吊着。
傍晚。
给公良缭做好了晚饭后。
刘季把围裙一摘,扭头就跑出了国师府。
哎?
他居然成功跑出来了?
意识到司空见在吓唬自己,刘季气得冲国师府方向狠狠挥了两拳。
等等!
他只管跑,都忘了还要坐马车风光回家。
可他现在退回去,那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算了,走回去吧。
从国师府到宽正坊,那可是好长的一截路。
雨后的天气又闷又热,刘季暴走回家,进门时已是满身的汗,哪还有前两日的风光。
三郎惊喜喊:“阿爹回来啦!”
又奇怪,“阿爹你的七彩琉璃豪华马车呢?”
刘季瞪了这胖小子一眼,没点眼力见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好气问:“你阿娘呢?”
三郎抬手指了指后院,“阿娘在种菜。”
“阿爹你今天有带什么好吃的回来吗?”三郎期待问。
前两日阿爹回家,都给他们捞国师府的糕点回来。
那点心做得可精致可香甜了,害他一直惦记着,做梦还梦见了呢。
早上醒来发现,枕头都湿了一大片,让乐师姐好一通数落。
刘季气归气,还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纸包,塞给三郎,“拿去拿去。”
“不许吃独食啊!”
刘季急匆匆往后院去,还不忘警告三郎:“吃完了记得写功课,就你在这瞎晃悠。”
三郎心虚的抱着纸包讪笑,大眼珠子一转,又好奇的跟着阿爹来到后院。
小小人儿躲在月门旁好奇的往里望。
就见阿爹寻到阿娘后,一把抱住了阿娘的胳膊,把脑袋伏在她肩头哭嚎:
“娘子,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