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毛茸茸眉头问:“阿娘,你又要离开很久吗?”
不过要是用地来换,这个交易确实很不错。
说罢,将田契还给他,“明天我送孩子去上学,咱们顺道进县城把田契上的户主改一下。”
“秦娘子你别客气,我不渴,你快坐,我跟你说个事。”
秦瑶眼皮一垂,“到底多少?”
秦瑶一手抱起四娘,一手牵着三郎,送进儿童房,哄他们睡觉。
秦瑶记得,当时自己还找族长帮忙做中间人来着。
二郎惦记着刚刚听见的价格,“是九十两十亩吗?一亩只要九两?”
等到他回家跟家里人一说,刘大福立马想到五月还要到府城参加正试的次子刘利。
这要是赶考路上遇到点什么事,他一个读书人又招架不住这种死缠烂打,那岂不是要招出祸事来?
明人不说暗话,秦瑶直接问:“什么价?”
刘季是她下本投资的股票,还没收回成本之前,该维护还是得维护。
他家没做什么生意,就靠地里产出的果蔬粮食立足,所以偶尔还要去县里饭馆送下时令果蔬什么的。
刘大福伸手往怀里一摸,再一掏,一张完整田契轻轻放在桌面上,“十亩,九十两。”
刘大福活了大半辈子,怎能不清楚?
当下就想到要给刘利找块护身牌。
秦瑶嘴角翘了一下又压下去,敢情是为了儿子来找保镖的。
秦瑶点点头,心里有几分狐疑,“怎么?你想卖了?”
两小只一人傍着阿娘半边肩膀,听她说变异虎夜战巨型食人花的‘志怪小说’。
说到阴森血腥处,旁听的大郎和二郎浑身僵直,眼睛睁大。
睡不着,根本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