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绷着牙,不说先用火烤化一些再吃。
付了五百文钱,秦瑶拿回一把全新的刀,用布条把刀刃包好放在车辕上,赶着马车慢悠悠回家。
三郎和四娘从车厢里钻出个脑袋,见到哥哥们,三郎全然忘记了早上的恩怨,兴奋大喊:“大哥!二哥!”
大郎想想也是,兄妹四个又一股脑钻到房间里去,好一会儿才回到堂屋来,许是已经找到安放这颗虎头的绝佳位置。
因为大郎爬树十分厉害,村里小孩都抢不过两人,虽然去得比较晚,但收获仍然丰厚。
四娘也举起手里的糖葫芦,晃了晃,“看,阿娘给我们买的!”
等秦瑶一一跟前来看马车的村民们打过招呼回到家时,天已经暗下来。
二郎烤的爆栗还摆在桌上,秦瑶拿起来剥一个丢嘴里,半生半熟,一边脆一边软糯,口感奇特但很甜,接着又拿第二个。
外壳留着,烧火的时候特别好用。
万一刘老汉突然过来看见这玩意,给吓出个毛病来,那可就不好了。
三郎和四娘就没那么着急,把糖葫芦放在炭炉上烤一下,糖衣稍微软一点才下嘴,但也是吃得一身狼狈,糖碎掉在衣服上,拿起来时又黏住一些。
秦瑶皱起了眉头,突然想起自己挂在杂物间房梁下的肥皂,应该可以用了吧?
起身就出了门,把整个篮子提进堂屋,四个小孩全部好奇围上来。
经过一个月的晾干,先前软乎乎的肥皂已经变得硬邦邦。
四娘伸出小手指戳一戳,惊喜看向秦瑶,“阿娘,它变得像是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