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了?
“大少夫人,要我说那东西就不要了,现在还来得及。”
“那不是叫人家知道我们陶家出尔反尔,连这么点钱的东西都买不起,这成什么了?”
所以她笃定,陶夫人硬着头皮也得付钱。
做生意的人,最怕的就是让生意场上的朋友知道你没钱。
没钱了就随时可能倒闭,做生意谁跟要倒闭的人做啊,那不是擎等着赔钱吗?
杨婆子还想说什么,江疏月的视线却被不远处跪在地上,头上插着稻草的姑娘吸引。
那姑娘也看了过来,四目相对,她跪着就爬了过来。
“夫人,求您买下我吧,我为奴为婢,做牛做马报答您。”
江疏月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前世虽然不是这个时间,但是她也经过这条街,买下了卖身葬父的她。
然后给她取名醉竹。
她说她家里有个弟弟,爹娘都死了,她要卖身把弟弟养大,供弟弟读书。
自己便想到了流云,一时不忍心便把人买了回去。
可结果就是她亲自端了毒药为给自己,把爬床失败的怨恨都记在自己头上。
她前世也是说做牛做马报答自己。
而牛马是畜生,所以她就干了畜生干的事儿。
江疏月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姑娘,突然,她抓着自己裙角的手被一双大手用力地拉开。
杨婆子恨不得再给她补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