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他不能把这么忠心的臣子，发配边疆。

皇上欲要改口，收回成命。

苏轻月冰冷的声音响起：“你莫不是忘了，那神药是我母亲给你的，让你救了皇上，才换来了尚书之位？”

若要是救命之恩，救皇上性命的是母亲。

皇上该感激的也是余溪，绝不是苏建鹤。

因为，苏建鹤这种宠妾灭妻的卑鄙小人……不配。

苏建鹤面目狰狞，哭红的眼睛，一片冰冷和怨毒，苏轻月这死丫头，闭上嘴巴会死吗？

余溪给他的神药，那就是他的。

这些都是余溪自愿做的，若不是他想要救皇上，余溪也不可能把神药给他。

这一切的功劳，都是他的，跟余溪没有半点的关系。

“皇上，苏建鹤宠妾灭妻，是为不义。他与祁治勾结，夜晚率兵闯入月府，想要杀我，灭我月府众生，是为不仁。像他这种不仁不义之徒，发配边疆，受苦力之苦，最合适不过。”

死，很简单。

但是，苏建鹤做了那么多错事，欠余溪那么多，让他死去，太简单了，她要他活着受苦。

他视权势为生命，过惯了舒适的生活，晚年发配边疆，受尽嘲讽和劳累。

那种生活，对苏建鹤来说，比死更痛苦。

皇上狠狠一震，神药……是余溪给苏建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