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冷淡了。
四月竟也能理解张氏这般,乱花迷人眼,有人修身养性,自也有人抵挡不住。
她低声劝道:“只要姐姐的地位不变,且那些妾室安分守己,姐姐将承安好好养大,将来承安有了出息,姐姐自有好日子的,何必在意那些妾室。”
张氏一叹:“当初承安姑姑成了贵妃,就来信让我夫君上京,是我一直拦着的,京城里到处是贵人,还是老家里好。”
“他姑姑在老家给我们修了大院子,也置办了许多田庄铺子,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银子,跑去京城做什么。”
“前头他父亲还听我的,后头他姐姐说皇上要让他上京做官就坐不住了,这才上京来。”
“到底还是不如老家自在。”
说着张氏看向四月:“他父亲的一个表亲不是早早上了京要享富贵么,还不是得罪了人,后头又巴巴回去了。”
张氏说到这处,四月倒想起了之前戏楼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张氏知不知道来龙去脉,或知不知道与顾家和她有什么关系,但她提起来,四月也只是笑笑,只字
不提,只是轻声劝慰张氏,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