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
前段时间,时宴刚给宋氏捐过八千万的顶尖医疗设备,就连许多国外很难请的专家也被时宴挖到宋氏。
宋氏医院,一跃从华国医院排名第二跃居到第一。
甩第二名远远一大截。
其中,时宴功不可没。
宋肆言甘拜下风,“是,不愧是时总,大手笔,以后无论什么时间,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满意了吧?”
“尚可。”
宋肆言刚进门的时候还一脸不情愿,此刻态度转变之快,让人咂舌。
你有需要,我有专业。
完美搭配,乐在其中。
“忙完了,你可以走了。”时宴淡淡对他说道。
宋肆言一脸无辜,白眼都快翻上天。
切,妥妥的工具人,怎么也得找个台阶给自己下吧。
“我也正好想走,拜拜!”
“不送。”
看时宴没有挽留,宋肆言为自己默哀三秒。
“喂,我说时宴,还是不是好兄弟,你……”
时宴抬眸,眼中的意思很明显,你快走吧大兄弟。
“慢走不送。”
“好,好得很。”
咱们的兄弟做到头了。
深夜,半山腰猛禽天堂。
清冷的月光被乌云遮住,无数种怪异的声音夹杂在一起,令人毛骨悚然。
一股阴风刮过,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血腥气。
一只体型肥硕的孟加拉虎正在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着从缝隙中露出的新鲜肉体上的鲜血。
孟加拉虎如同穿了一件白色锦袍,气势就如同他主人一般狠戾。
如果不是面前的牢笼困住了它,它一定会一口把眼前美味可口的猎物吞入腹中。
虽然是夏季,下半夜的风还是很凉,凉到能渗透到人的骨子里去。
尤其是躺在地上如同死人一般昏了过去的不着寸缕的时一森,他的感受最为明显。
他迷迷糊糊中是被骨头硬生生疼醒的,还被一阵阵冰冷刺骨寒气冻醒。
感受到脚底的一阵温热,他好像觉得有一只暖融融的舌头在温暖他。
等到他真的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一切吓到魂飞魄散。
“啊啊啊啊啊……什,什么,什么东西!”
一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他眼前,等到乌云被剥开,月光洒在孟加拉虎的身上,时一森当场又昏了过去。
一整个晚上,都是在醒来又昏死的过程。
时一森被关在一个特制的笼子里,这个笼子就好像棺材一样大小,能清晰地看到外面。
飞禽猛兽也能碰到他,就是撕咬不到他。
要是没有这个笼子的保护,时一森现在就是一堆白骨。
不,连骨头都不剩。
看到笼子里男人身下的湿濡,苏由无奈叹口气。
苏由在监控中看到时一森一次又一次的昏死过去,为他默哀一百年。
谁让他不长脑子,竟敢有种打起南小姐的主意。
南小姐,是宴爷的女人。
准确来说,不出意外,她会是以后的时总夫人。
“你说你,什么女人不好惹,你非要惹南小姐。
好好的公子哥不当,偏偏跟宴爷作对,也不知道你和你爸到底有多少脑子,能撑着活到现在,实属不易。”
“唉,你也就是披着时家的外皮,脑子怎么连宴爷的脚后也比不上。”
关于智商这个东西,是硬伤!
时一森从头到脚都是硬伤,这个病,很难治。
不过,宴爷专治时家各种疑难杂症,时一森现在不就正在治疗。
至于效果,看起来非常棒。
孙露被时一森气到肺都快爆炸,他竟然在南乔的面前一点面子也不给她。
并且,还对她大呼小叫。
揭开睡衣,尤其是自己浑身的伤口,孙露眼中对南乔的恨又加剧上厚厚的一层。
她抚摸着还没有隆起的肚子,愤恨的眸子中,眼泪一滴滴落下。
“孩子,你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你爸爸会不会不要我们?”
对,时一森会不会抛弃她?
她在害怕。
害怕会失去现在优渥的生活,她已经习惯了人人都把她捧在高处的骄傲。
“不,我绝对不允许这件事情发生!
时一森,你不能离开我,绝对不可以。
我可以容忍你去找女人,也可以容忍你打我,但是我不能容忍你的心里还有南乔。
绝对不可以!”
南乔!
孙露气急败坏,把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全部哗拉到地上,发出了一阵巨大的响声。
“南乔,都是因为你这个女人,为什么你就这么会到处勾引男人。
勾引时宴不算,今晚还要勾引时一森,你太恶心了,像你这么肮脏的女人,凭什么还会得到男人的爱。
你不配,你根本不配!
你那么肮脏的身体就应该被踩在地上,任人践踏!”
“哈……哈哈哈哈……你能勾引男人又怎么样,还不是快要被我踩在脚底。”
孙露从抽屉里拿出几张服装设计手稿,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