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包房门口,试着喊了几声,里面的人却没有听到一样。
只听见里面噼里啪啦桌椅翻动的声音。
卧槽,刺激!
南乔不会……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陆放往后退了几步,猛地冲上前一脚把门踹开。
屋内凌乱的一切映入他眼底,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事情……
三个男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打着滚儿,嘴里还哎呦哎呦的哭爹喊娘。
陆放嘴角不自觉抽抽,南乔确实有危险。
她就是那个危险的源头好不好。
幻想了二半天,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不成想,是南乔占了便宜。
四哥的女人这么能打!
确实危险。
他要是不赶紧把门踹开,地上躺着的几个公子哥下半辈子的幸福得搭上。
真是人狠话不多。
她的善心,还真是从来不惯着不识好歹的人。
几人看到门外的来人后,就像看到了生命的曙光。
“救命啊!这娘们儿下手太狠了!”
“哎呦,哎呦,我的腰……”
“南……南小姐……”
“闭嘴!叫我姑奶奶!”
地上被揍的男人鼻青脸肿,嘴角还在向外渗着腥臭血水,一刻也不敢担待的立马脱口而出。
“奶奶,哦,不,姑奶奶,饶命……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下次见了你一定躲着走,躲得远远的……”
“滚!”
南乔着一身娇艳如血色的红裙站在那里,长发有些凌乱的披在肩上,眼底猩红,却更有一种勾人的味道。
就好像一个嗜血的女妖一般,在昏暗的光线下,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能让人感受到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戾气还有冷漠疏离。
齐斯人知道刚才的三个人有多坏,就让陆放把他们扣下然后报了警。
她立马走到南乔身边,围着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看了一圈。
“乔乔,你没事吧!你知不知道刚才差点吓死我了。”
然后她一把抱住南乔,歇斯底里呜呜呜的哭起来。
陆放则是把几个人交给手下的人,然后发了一条信息给时宴。
“来替你女人收尸……”
时宴在收到陆放的信息以后,深邃的眸子牵动着异样的情绪。
什么叫,他的女人?
难道是南乔?
南乔面对面对齐斯人劫后重生的拥抱,一时感觉头脑发昏,忽然身子一晃,倒在她的身上。
身子一重,齐斯人有种不好的预感,奈何她怎么呼喊怀里女人都没有一丝回应。
“乔乔,乔乔,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好不好!你快起来,快醒醒……”
时宴在收到陆放的信息以后,以为只是场恶作剧,算了,他要看看陆放到底耍什么花样。
宋肆言看到时宴也出去了,纳闷的不得了,说好的喝酒,都去洗手间?
“哎哎哎,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回事?”
搞什么,都出去是什么意思?
难道上个厕所还得找人做伴儿?
多大的人了,真是无语。
他顿时也觉无趣,就跟在时宴身后一起看热闹。
看看他们两个人到底怎么一块儿上厕所!
到时候肯定得笑话笑话他们。
必须笑话!
就在两人迈着长腿走来,向包间内望去的那一刻。
时宴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女人,准确来说,是看到了昏迷过去的女人。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出口的话就如他这个人一样冰冷。
“怎么回事?她在耍什么花招!”
齐斯人这时抬眸狠狠剜了一眼时宴,她为南乔感到难过。
陆放则是对着宋肆言焦急的说道,“三哥,快看看南乔这是怎么了?”
作为医生的敏锐感,宋肆言直接放下了刚刚的恣意慵懒,一脸严肃的迈着箭步冲向南乔。
因为在生死面前,病人永远是最重要的。
他见过太多太多的生离死别,哪怕只是一瞬间,如果能救回一个人的命,也绝对是活得心安理得。
宋肆言表情严肃,先检查病人呼吸,接着观察瞳孔,在确定没有太大的问题后,又伸出冷白的手指把脉。
“呼吸正常,瞳孔正常。”
现在这种情况下,把脉是最安全的方式,毕竟眼前有个男人快用眼神把他千刀万剐。
齐斯人此刻焦急万分,“她怎么样了?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晕过去呢?”
“问题不大,她应该是属于暂时性性昏迷。”
宋肆言又问,“她平常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疾病?”
齐斯人摇摇头,“没有,南乔的身体素质一直很好,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什么身体不舒服。”
“那她今天吃过什么东西?还有是不是生理期?”
“没有吃什么特殊的东西啊,就是一些平常的饭菜,哦,她昨天生理期才刚刚结束,然后我们两个人今天就来喝酒了,这个?”
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结束生理期?
时宴内心并非如同他表面上一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