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不可置信,这是他的生日。
是他真正的生日!
除了老太太,没有其他人知道,她怎么会……
怎么会设置这个密码?
手机屏幕上备注绿茶小三加她微信要求通过,看来不是她的朋友。
信息被点开。
“南乔,你以为躲着我就行吗?如果我告诉时宴你的秘密,告诉他你心里有一个住了六年的男人,你以为他还会要你吗?
不可能,时宴怎么会允许他的女人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样,别以为勾搭上一森小叔你就能飞上枝头。
你不过是男人的玩物而已!”
时宴此刻眼底猩红。
呵,很好。
刚才还在取悦他的女人,心里竟然有别的男人!
很好!
他还真是小看了南乔,心里装着别的男人还能跟他上床。
处于该死的占有欲,时宴给对方发过去一条信息:那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手机对面的女人眉毛皱起,南乔这是故意问她?
绿茶小三: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你就能为所欲为,我警告你南乔,你就是个烂货!
不知道?
呵。
男人胸口一声冷笑,南乔玩得什么把戏?
占据着他的身体,竟然还能把心送给别人,真是令人恶心!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信息被骨节分明的手指删除,不留一点儿痕迹,却在时宴的心上烙上了印。
扔掉手机,他眼眸对准床上的女人,再次用力握住女人的腰,狠狠的索求!
他现在心情很不爽,就如同炸药立刻就要炸开一般。
他现在绝对不能放过她。
“宴哥哥,你在做什么?”
男人眼底发狠,语气带有一丝凉薄,“怎么,怕了?”
“怎么会怕?”
“好,那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怕!”
“……”
“……”
“……”
直到女人昏昏沉沉睡过去,他才起身。
……
第二天一早,南乔伸手寻找男人的时候,却发现旁边的位置已经冰凉。
“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不说一声。”
就在她要起身穿衣服的那一刻,浑身得骨头就好像被车碾过一样动弹不得。
尤其是双腿中间,有些撕心裂肺的疼……
“狗男人!不安好心!”
我选择的路从不后悔,爬不起来是我没本事。
“时宴,你开心的话,忘了我也没关系。”
原来男人说的不能自拔就是如此……
最近两天大姨妈快要光顾,她发誓,这几天要让男人成为和尚!
回到别墅里已是中午,南乔懒懒的喝过阿姨熬的燕窝,就去了客房。
屋内,有她带来的一个行李箱。
里面的东西很简单,有几套平时穿的衣服,妈妈的遗物,还有一个他最重要的东西——六年前时宴送她的小木偶。
小木偶上面已经被手指上的油脂包裹,成了包浆的状态。
略显粗糙生硬的手艺,在这种包浆的加持下,显得油润新生。
“时宴,你真的忘记了吗?为什么就偏偏那么不偏不倚的把我忘记在你的回忆里了呢?”
只是手中的小木偶还在咧嘴笑,不知道是为她开心的笑,还是在嘲笑她。
“你敢笑我是不是?哼,笑话我这么多年,还不是被我找到你,原来,你一直在这里。”
时宴住的这个地方离她的家不算很远,可是却相隔了六年的距离。
我在你脑海里的往事清零,你的爱恨随意。
你在我这里的爱意却只增不减,你又如何回应?
罢了,感情随风,你我随意。
这六年的时间,分明就是命运弄人。
“要是早知道你在这里,我也可以少几年的思念啊。”
想到这里,她又去时宴的房间里,把他抽屉里的那个木木的小木偶拿出来。
两个小木偶放在一起,一个油光锃亮,一个笨头笨脑的。
“难怪,木木,你会被忘记带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是因为他的回忆里根本没有你啊?
不如,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可以让你们两个人在一起……
你看,你们两个人多般配。”
两个小木偶被南乔放在她房间的桌子上,看起来非常顺眼,只是颜色有点不太一样。
包浆的那一只明显显得黑一点,而被遗忘的这一只还存有木头原来的米色质感,显得超级呆。
南乔指着木木的这只小木偶,用手指戳戳小脑瓜。
“你呀,呆头呆脑……”
然后她又用手指送给包浆那个小木偶一个脑瓜崩。
“让你经常弹我,这次我还回来了。”
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南乔都在聚精会神沉浸在自己作品的创作中。
一身宽松麻布碎花裙,迎着夕阳的影子,把她淹没在火红的光晕中。
头发松松垮垮的被绑在后脑勺,一缕头发丝很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