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海好几日,时宴一直在忙,没来得及回时家老宅看奶奶。
南乔知道,在时家,时老太太大概是时宴童年生活中最温暖的存在了吧……
南乔在小的时候是见过老太太的。
虽然那时候年纪小,才七八岁左右,她和妈妈一起去过时家老宅。
对于时老太太,她还是有一点印象的,她记得老太太是一位很和蔼、很慈祥的老人家。
还有些模糊记得……
去的那天可能是周末,时家的小辈们也都在家,她去的时候,就跟几个小朋友玩儿到了一起。
其中就有时一森。
不得不说,他从小就是个大傻叉,小小年纪被南乔打了几下就去哭鼻子喊家长。
从小就是个怂包玩意儿!
总在别人身上找缺点,不想想是不是自己本身的问题。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好像肠胃不好,上厕所的时候把脑袋拉出去了!
时宴那时候,比她大好几岁,高高瘦瘦的一个男孩子,却十分狼狈趴在狗窝旁边,跟狗抢吃的。
当她把一块奶油蛋糕放在他手里的时候,他在怔了几秒之后扔下蛋糕就飞快逃窜……
现在想来,他的身影令人心疼,南乔的心也有些抽搐的疼。
“不舒服?”男人清冷问出口,打断了南乔的回忆。
“啊?没……没有,挺好的。”
南乔淡然接过时宴手中的礼服,抬眸间,驻留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神色寡淡,眉骨凌厉分明,说出口的话虽然是询问,但温度明显有些冷。
时宴修长冰冷的手指捏起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声音带有一些疏离的鄙夷。
“那就好,只是南小姐,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是在害怕,怕再见到时家人呢。
毕竟,你们差点成为一家人……”
南乔用力挣脱男人手中的桎梏,朝后倒退一步,与男人拉开一定的距离。
男人黑眸微沉,收回手掌。
只是掌心还残留着女人的余温,微香。
南乔把手中的礼服一把抛到沙发上,快速上前一步。
就好像她是被猎人瞄准的猎物一样,为何不自己掌握主动权。
我不怕枪口,就算是你时宴朝我发射而来……
男人很快掌握主动权,把南乔一把抱起,踢开总裁办里面的一间套房。
南乔被他一把扔到松软大床/上,随后男人的动作把她吓了一跳。
“啊……”
“叫什么,怎么?惹了我你以为还能逃的掉!”
“宴哥哥,没想逃,只是觉得太突然了,没想到你会对我这么好。”
南乔伸出玉指抚触男人深邃的眉眼,再抚摸到他绯红的唇瓣。
“宴哥哥,你,真的很好。”
南乔感觉到,男人看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勾人的滋味。
南乔的双手瞬间被男人的大掌包裹住,十指交叉。
男人的唇瓣落下,南乔抓紧他手臂两侧的衬衫,时宴此刻停下刚才的动作。
“这就受不了了?刚才的勇气去哪里了,嗯?”
“你!”
“怎么,生气了?”
男人冷笑,舌尖抵着牙槽,好像在跟身下的女人做游戏,又好似在注视着被压在身下的猎物。
眼神炙热,满满当当。
现在就想吃了她……
还想在过程中逗你玩儿。
“晚上还得去老宅,你不会这么饥渴到现在就想……”
男人邪肆一笑,“南小姐愚蠢了不是,现在的时间,可以做到晚上去老宅,我可以把控的刚刚好……”
“你混蛋!”南乔咬牙切齿加重语气。
她突然后悔刚才撩拨他的举动,明明就是给她挖的一个坑,故意刺激她。
看来,是他最后得逞。
自己,输的一败涂地。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传来。
“时总。”
“你最好有天塌下来的事情找我!”男人咬牙切齿朝门外吼去。
“时总,余小姐来找您,说是有急事,现在就要见您一面。”
“不见!”
“时总,余小姐说是余老给您带话。”
余老,对时宴有恩,他也不想撕破脸。
南乔听后,朝时宴眨巴眨巴明眸,笑的浑身抖动起来。
让男人突然放下一身紧绷的状态,还真是好笑。
男人嗓音沙哑克制,“闭嘴,小心再蹿起我的火!我告诉你,机会,只有一次,你,逃不过第二次。”
男人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衬衫,从胸中呼出一口气,转身出门。
时宴出门的瞬间,背影都泛着一股没有纾解的烦躁。
嗯,南乔现在特别开心,谢天谢地,自己躲过一劫。
要是被男人就这样一下午,自己晚上还不知道能不能出现在时家老宅。
南乔百无聊赖,捏起自己的发梢揪着玩儿,听见外面门被打开的声音,她警觉性很高,竖起耳朵明目张胆的偷听。
余老?
余小姐?
难道是余娆?
就是啊,那天还听到几个名媛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