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从小到大从不吃亏,如果有人让她吃亏,她必定当场奉陪到底。
什么妖怪成个精,蹦跶到斗战胜佛跟前来了。
送两个字给对方:找屎吃。
“南乔,这件事情虽然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也不能怪到露露头上,况且你出手这么狠,哪个男人能看上你。
像你这样的女人,除了长得好看一点,还有什么优点?”
孙露在时一森身后朝南乔得意勾起唇角。
好像在说:看吧,这个男人只会关心我,你什么都不是。
“一森,不要这么说乔乔,她不是故意的。”
“露露,你不要替她说话了,委屈的是你才对,都是我对不起你,我可能没有办法给你一个订婚宴了……”
孙露伸手抵住时一森的嘴,苦中带笑。
“一森,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的好就够了,都是我一厢情愿,不是你不好,是我非常不好才对,我不应该靠近你的身边,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就走,成全你们。”
“露露,不要走,不要离开我,要走我们一起走。”
南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妈什么剧情,太受罪了,眼睛太受罪了。
竟然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里看出轨男跟绿茶婊腻歪的剧情。
瞎眼的男人配绿茶,你们好,你们是五零二粘粘胶,粘在一起才更骚。
你们咋不学梁山伯与祝英台化作蝴蝶飞飞呢,赶快在眼前消失吧!
不要再污染环境!
奶奶的,比核污水的威力还大。
他们是下头组合。
南乔直接上头!
就在南乔不忍直视转头的一瞬间,男洗手间的门从里面被人打开。
当看见男人的那一瞬间,南乔立马假装稳定情绪,乖巧的喊了一句,“小叔叔……”
谁知道南乔此时此刻心里慌的一批。
孙露认识时宴,经常在手机新闻头条上看到他,看到时家的长辈在场,孙露一下子就好像有了底气似的。
“一森,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太爱你了,离不开你,我不应该瞒你的。只是刚才,乔乔的衣服滑落,我看见她身上……”
“怎么了露露,你有什么话都告诉我,我不忍心看着你独自一人承受痛苦。”
呵,南乔无语,合着在这儿等她。
不就是看到大宝贝上面的吻痕了吗,大姐你直说啊,别关键时刻刹车掉链子的。直接告诉时一森不就得了,让他主动退婚,我得感谢你爷爷,感谢你爷爷的爷爷,不够,感谢你八辈祖宗!
“南乔,她胸口……都是吻痕。”
“什么?”
时一森瞬间把怒气对准南乔。
“南乔,原来都是真的,你一直不让我碰,原来是出去勾搭野男人!”
野男人?
南乔把目光放在时宴的身上,他可倒好,一副事不关己高高在上的模样。
不是吧,被人说是野男人,还能如此镇定自若不为所动。
服,太能忍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定海神针呢!
时一森揪住了南乔的把柄,开心的下一刻就好像能把她扫地出门。
“小叔,你亲耳听到了吧!南乔就是个狐狸精,到处勾引野男人。小叔,帮帮我好不好,帮我作证,我要跟她退婚,不能让这样肮脏的女人进我们时家的大门。”
“南乔,你行,我他妈抽死你。”
时一森的手掌抬起的瞬间,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抓住手腕。
时一森瞬时对上时宴如寒潭般的冷眸,身上的气焰一瞬间被浇灭。
“时家男人,没有打女人的习惯。”
时一森愤恨的瞪着南乔,刚才没注意,现在才从南乔如玉的肌肤上看出隐约露出的痕迹,暧昧的痕迹刺痛到他的眼。
“小叔,不打她可以,我要取消婚约。”
“对不起,这件事情不归我管。”
时宴只是轻轻松松的撂下一句话,也不再看戏,径直带着助理走过去以后,又退了回来。
“野男人,不好听。”
助理苏由不得不沉着呼吸,默默跟在时宴身后,生怕一不小心又惹着老板起火。
南乔他是见过的,昨晚的酒店房间,跟宴爷……
怎么一转脸马上就要成了宴爷的侄媳妇,这可还行?
活活让苏由脑补一出家庭伦理大剧之——小叔睡了侄媳妇。
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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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到哪里,也不能忘了是宴爷的手下不是,生意嘛,要会做。
主打一个挠心抓肝的,嘿嘿,就是一个噱头,永远没有大结局。
“南乔,你不知羞耻。就算今天跟你订婚,以后结婚,我也不会碰你一个指头,你就等着独守空房吧!”
就算南乔再美,冰肌玉骨,蜂腰巨乳,在他的眼里,也比不上露露的清纯。
看着两人消失在尽头,南乔兀自傻笑。
要不是为了南昌隆手中攥着妈妈留给自己的遗物,不得不听从他的安排,谁愿意跟他们一起在粪堆里装蛆。
太它妈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