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臻臻感应了下,好像她的空间还存在着,只不过只有最原始的功能了,里面除了一些金银首饰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这样也好,可以给她一层保障,据她目前了解,这个养女肯定是一个不值钱的玩意,心思颇深的那种,她可是得小心的提防着。
也不知道现在南满宁这个家伙到底如何了,他不会如此凄惨的就真的下了地府,那她总不能在这个世界上孤独的活一辈子了,那也太无聊了。
想着想着她就进入了梦乡。
谁能想到南满宁来是来了,可是他来到了一个残疾人身上,这可真是让他一顿手忙脚乱的。
信息的不对等,现代的高级科技,还有不断的检查,不方便的身体,让他快要崩溃了,他太想念妻子的医术了。
南满宁坐在轮椅上,看着旁边的亲人面带笑容的聊天,让他感觉无比的陌生。
“阿宁,你如今都已经快三十了,是不是也该要成家立业了,听说跟你有婚约的那个蒙家的小姐也回来了。
你们是不是也要赶紧定下来了,我们这还等着抱孙子,这样一直耽搁下去也不是一回事。”
南满宁微微的皱起眉头,蒙家,难不成这里也有臻臻的家族在,他重新燃起希望。
旁边的南萧山眼角挂着讽刺,丝毫没有顾及这是他的长辈,“奶奶您这可真是想多了,我小叔都已经残疾了那么多年了,人家姑娘怎么可能愿意嫁给他,更不要说是传宗接代了,恐怕连行房都难得很。”
南夫人的脸上露出了尴尬,还有对儿子的心疼,脸上立即板起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他好歹也是你的小叔,你就如此的无礼吗?你爸妈就是这样教给你的吗?”
南萧山耸耸肩,调侃的看着南满宁,“是不是小叔,你也不一定行,对不对,不如把那个婚约让给我,我们年龄相仿,而且一定可以满足对方,不是吗?”
话还没有说完,就遭到了南满宁的暴击,一拳砸了过去,鼻子上的鲜血往外涌,这还不够,桌子上的餐具直接对着他砸过去,不管这个汤会不会烫到他。
南萧山的母亲苏烟大喊大叫的,“小叔子你是不是疯子,这可是咱们南家唯一的继承人了,你如果伤到他,你怎么跟家里交代。”
南满宁感觉她无比的搞笑,丢下手中的餐巾,冷笑一声,“你可真是搞笑,怎么?南家是没有人了,让一个大脑都是屎的人做继承人,还是说南家如今已经沦落到如此的地步了。
还敢抢我的未婚妻,他哪里的狗胆,他以后再说一次,我就打他一次,直到他记住了,在南家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
南渊皱了下眉头,“萧山这一次你是过分了,给你小叔道歉,人家姑娘怎么选择是人家的事情,你如此说出来,那是不礼貌,没有规矩,事实胜于雄辩。”
萧山从地上爬起来,额头上还流着血水,衣服也是乱七八糟的油渍。
“对,人家姑娘也许就乐意我这样的大少爷,小叔到时候可不要被打脸了。”
南海洋看着儿子之间的斗争,他深深的叹口气,这个小儿子是他最欢喜的,也是能力最强的,没想到却被人暗算,变成了这个样子,也是命运多舛。
“阿宁,你确定要娶那个姑娘吗?听说是从国外回来的,性格长相我们都一概不知。
人家能不能接受你这样,可不要遇到萧山说的那样,那可就丢大人了,我们南家的脸面可不能被人随意的丢在地上。”
南满宁拍了下身上不存在的尘土,嘴唇勾起微笑,“爸,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有些人蠢材,一辈子就是蠢材,我只不过是腿残疾了,不是脑子不能用了。”
南夫人一直看不上老大家里的,眼高手低的,市侩的很,连孩子教育的都有问题,她喜欢不起来。
“阿宁,你尽管去做,有妈给你撑着,没问题的。”
南满宁对于这样的话听听就可以了,他刚回到这里,还需要整理下思绪,光是现代的这些东西,就足够他习惯一段时间了。
回到隔壁的别墅,苏烟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坐在沙发上,“你看看你那个妈真是偏心的没边了,难不成我们萧山不是他们唯一的孙子吗?
家里所有的家产不就是他的,现在还期盼着小叔子成婚生子,怎么可能,太可笑了。”
南渊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根雪茄,神情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老三的那个未婚妻到底如何,有没有调查清楚,如果让他多一个助力,对于我们没有好处的。”
苏烟冷漠的笑了,好像在回忆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过就是一个出国私生活混乱的富家女,能有什么特别的,还不如家里一个养女重要。
听说她跟蒙夫人的感情一点也不好,这以后的家产估计分不到多少的。”
南渊却不这样认为,凝视着旁边不当回事的妻子,“你最近多打听下那位的情况,毕竟她是被祁老养大的,怎么会没有一点的能力,我是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