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夸成花的蒙臻臻现在坐在营帐里,她看着几位将军吵来吵去的,听的也迷糊的很。
“几位将军,你们是何意思,是让那些将士直接去冲锋,但又没有任何的辅助,那他们不是无辜的受死。
更何况给我们换不来一点的进展,那又是何必呢。”
邹将军展开地图,指着地图上说道,“两军交战必有伤亡,如果不冲过这个地方,那我们的人只能一直死守着,没有任何的进展。
前方的朝廷并没有太多的支援给咱们,那一样是面临着被攻陷的可能。”
邹将军生怕哪一天朝廷中有人使坏,给断了补给,那这些将士才是真正的无辜,是饿死,被冻死。
蒙臻臻抬了抬手,这些无效的建议听着都让人心生烦躁。
“军粮的事情我来想办法,你只管安排进攻就行,这次我会替太子亲自上阵,我倒要看看,西国是何种的妖怪,普天之下就没有人能够拿得下他们。”
邹将军皱着眉头反驳道,“太子妃,您在前线一旦受了伤,我们这怎么给太子交代,给国公交代。
要不你在后面守着,太子这不是还没有醒过来,你也方便照顾不是。”
她皱着眉头,身子前倾,“邹将军和各位都是如此认为我是花拳绣腿,还是认为我跟其他将士不一样。
他们可以,我一样可以,我年少学艺不就是为了今天这个时刻,不然的话,那些日子一切都没有意义。
这件事我已经定了,不会有所更改。”
大胡子将军坐不下去了,听不得这文绉绉的话,一拍桌子。
“将军,就让太子妃跟我们一起去吧,她身手好的很,末将就是死,也一定看顾好太子妃。”
下方的几位也接连请求,“还请将军同意太子妃上阵,助我南国击退西国侵略战争,护我南国。”
蒙臻臻望着这几位将军,都不年轻了,还在一线坚持着,估计都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家看看了。
“这次打完战役,各位也可以轮流回家探探亲,想必也都想父母孩子了,只有在前线待着才知道这种不容易。”
都说男儿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时。
邹将军已经五年没有见妻女了,只有通信才能知道一些近况,估计女儿这个年龄段早就该许配人家了。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好,太子妃一块应战。”
隔日重新擂鼓助威。
蒙臻臻身穿红色的骑装,后面还背着玄凰,今日她想试下玄凰,在战场上可以带来多大的惊喜。
她看着前方一直在阵前叫嚣的西国人,神情冷漠,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着大冬天的发动战争,真是不让人安静。
对面的乌鸡将军骑着高头大马,大喊着,“怎么,你们南国这是没有人了,用一个女人前来压阵,怎么,你们南国的太子不会已经死了吧!”
他眼神一冷,抬起手腕,十几根银针齐发,对面的乌鸡将军直接摔落马上。
她哈哈大笑,“怎么?你们的乌鸡将军这是不打算飞了,打算变成走地鸡了。
这不太合适,我们南国可不吃这样的鸡,看着都已经老的不成样子,不如回家养老去吧!”
西国的人赶忙把将军扶起来,指着对方大骂,“你们不讲道理,怎么还随便的动手。”
乌鸡真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击落马下,甩开了旁边人扶着的手,对着后面的军队指挥着,“来人,把他们给我算是杀了,冲......
那个女人给本将军抓回来,本将军要亲自尝一下,南国的女人是不是味道不一样。”
南国的将士对于对面将军的落马,那是一百个高兴,纷纷在喝彩。
大胡子将军就矗立在她的身旁,看着她那一个暗器,直接把人击落马下,真是心惊。
更加的护着她了。
看着对面已经发起进攻了,前方一声令下,南国的将士们也可开始冲锋陷阵,可是这次没有大量无辜的牺牲。
蒙臻臻看着这盛大的场面,她直接飞到了城墙之上,把玄凰琴放在膝盖之上,开始弹奏摄魂曲。
刚开始南国的将士还在纳闷太子妃这是何故,总不能这时候还欣赏音乐吧!
突然发现对面的将士直接倒地身亡,甚至是在一息之间就消灭了十几个敌人。
这种无形之间的杀人,南国的士兵的气势被鼓舞了,直接奋勇杀敌。
就连大胡子将军都感觉冲劲好像用不完一样,他是不懂太子妃这是弹的什么曲子,但是对面的敌营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一身黑衣的中年男子,震惊的站起身,“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骑着马急奔在后方战场,看着城墙之上那个肆意飞扬的姑娘,一身红衣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嘴里忍不住在呢喃,“不是这样的,不该是如此的,世间不会有人弹奏这把琴的。
她到底是何人,为何我一点消息没有收到,这把琴怎么会在她的手中。”
蒙臻臻当然也看到了对面的那个男子,给她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像是有一种很抵触的情绪在玄凰的身体里感受出来。
她轻抚着琴弦,没事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