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常能比的,她反应快了许多,下意识就紧紧覆上去,使这个吻一点点加深,温暖在相接处绽开,并渐渐蔓延,血流涌动之处皆躁动难缓。
月色由朦胧转为清亮,相依的两人这才分开,陆正羲的衣袂被她拽得起皱,她脚下逐渐不稳,真正开始生醉。
看她这个样子,陆正羲出于担心,最后将神志已经模糊的尹望舒送回。
第二天,尹望舒起晚,她掀开一角薄被,糊糊的阳光铺了一地,她揉揉眼睛,缓缓张开,盯着房梁看了好些时候。
昨晚,醉酒,羲哥哥……
“我做梦了。”
她用手捶了捶头,慢悠悠爬起,盖被顺势滑落,原先手攥着的地方有明显的皱痕,她视线落下,望了一眼,觉得莫名熟悉,忽然脸颊发烫,染了一片红云。她使劲晃了晃头,试图不再想梦中的场景。
“不行,不能再乱想了!”
彻底掀开夏被,凉风自窗缝灌入,意识陡然清晰。匆匆穿上鞋,后面净完脸又感觉清醒了许多。
据说药屋已经在制备新药,药方正是由白先生所呈,名为“清疫败毒汤”,今天准备先给一批人试用,另外这期间会将那些病人暂隔独居,观察一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