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明瑶近乎崩溃，她每一掌都是竭尽全力，绝不可能没有杀掉燕飞，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震断了燕飞的心脉，燕飞怎么可能活下来呢？

燕飞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他的心脉虽然在真气的帮助下续接完成，但伤势不可能一瞬间痊愈，需要慢慢恢复。

“明瑶，你回去吧，秘族掺和到慕容垂与小硅的战斗中，一定会损伤惨重，难道那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你的确杀了我，但我死而复生，足以证明慕容垂是不可能杀死我的，你可以向慕容垂交差了。”

万俟明瑶泪水流淌，她看着燕飞：“你爱我吗？”

燕飞叹了口气：“曾经很爱，拓跋汉已经死了，就在刚刚被你亲手打死，现在活着的是燕飞，只爱纪千千的燕飞。”

万俟明瑶神色悲苦，她看了一眼向雨田，转身飞掠而去。

“向雨田，你自由了。”

“燕飞，我会带领秘族离开，希望你幸福。”

远远的，万俟明瑶的声音传来，让燕飞与向雨田都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