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修士的各种情况,李梁更想快点去那色界。只有那里才能解燃眉之急,得长生之命。至于千叶所说残酷,皆抛脑后。
为了师父他们能早日恢复灵气,李梁学了千叶传授的通经活络之法后,就经常躲得远远的,就怕一不小心就抢了他们的口粮。更主要的是要解决自己一日三餐,靠辟谷丹,实在难受。
这日,他爬上附近山巅,就为了掏顶上山鹰鸟蛋来果腹,不料山鹰夫妻齐心,不惧李梁手中刀剑,拼了命往他身上扑。
李梁被挠出道道血痕,心中也恼怒不已,顿时改了主意,今日不吃蛋,该吃肉了,于是看准时机,猛的朝山鹰扑去。
本打算抓住山鹰后就扣住对面岩壁,不料对面岩壁风化严重,抓住的岩块承受不住,崩的断开,李梁抓着山鹰一块往下掉。
他心中一慌,以为就要毙命于此,可身体内力不由自主运转,竟外放而出,让他横飞一段距离。
他不禁大喜,多日不得其法之功,竟然今日在慌乱情急之际,自然而出。只是尚不熟悉,内力不得方向,身体还是往下掉,眼看就落在嶙峋怪石上,他爆发全身内力,整个身体就在怪石上弹开,摔落到旁边乱石堆中。
此时,他伤痕累累,却只顾高兴大喊,“我竟然成就大宗师了,我成就大宗师了!”
喊声在山谷回荡,生生不息,好似也在为他庆贺。其实如此容易,还是多亏了师父师姐丹药,虽然其名补气血。但李梁却偷偷拿来辅助修炼炼神经。
他也想通了,正如师父所说,另一魂要吃自己早就下手,不用等到此时。那不如就想办法壮大之,关键时,或许还能救自己一命。毕竟那日徒手抓怪,他也看到了。
魂强了,练功事半功倍,每每遇到难怪,他稍加思索便能悟出其中关键,这让他练起功来,势如破竹。至于为何没有主动去突破大宗师,还不是因为自己都没觉得到达那种层次,所以一直没有尝试。
今日突破,也算理所当然。那山鹰就成了庆祝之物,但这点还不够,他再次腾空,可怜山鹰一家再不是对手,一起成了腹中之物。
他一边吃还一边琢磨,这大宗师之上还有什么境界。但思来想去,只有引气入体,得以质变。于是回到宝地,尝试一番,不料另一魂从中作梗,又是独自霸占完了所有灵气。瞧它尽头,吸干宝地也不是难事,李梁只好再次逃离,把灵气都留给师父师姐他们。
千叶也很心急,可能比李梁还要急,只甚区区两百多年,想要杀回太极蒙翳天谈何容易,只能争分夺秒恢复,去到另一重天,赶紧跨入元婴,以至大成。这样方可有些胜算,否则就是白白送死,毫无价值。
但聂新月贪玩,看到李梁一出去就是一天,回来时还经常油光满面,她就心痒痒。也曾想偷偷出去,结果才走出几步,就被千叶叫住,语重心长的教育。
“新月,你才二十就筑基成功,实属上上之才,何不充分利用,加紧修炼。浪费宝贵时间胡思乱想?你可知错?”
“唉,我知道错了!”
她只能悻悻而归,继续练功。但此处灵气越发稀薄,练起来根本就是事倍功半,所以那两块灵石早就成了渣渣,所以她练得心烦意躁。
每次李梁路过,就打着手势让他过来,听他讲讲今天的有趣事。虽然大同小异,她依旧听得津津有味。
李梁和千叶一个想法,“师姐,师父说你大才,可不要辜负了他老人家的期望。”
聂新月嘟着小嘴抱怨,“你以为我不想,可一天到晚练功,功力不得寸进,是个人都要烦恼。”
李梁自嘲,“师姐,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如果我能修炼,即便每日只增长一丝,我都心满意足了。”
聂新月想起教过他引气之法,便问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师父说的也不一定都对。”
李梁有苦难言,谁说他不是试,只是都便宜了那家伙,他心有不甘。他只好撒谎,“我怎么都学不会啊!”
“哎呀,你真笨,我来帮你!”
聂新月也不管他同意与否,就按在他手臂经脉上,渡气与之。李梁实力低微,当然拗不过她,只能听之任之。
说来也怪,明明都是灵气,那家伙对聂新月的灵气不屑一顾,根本不来抢夺。
李梁这次终于知道什么是灵气了,霸道无比。在经脉中横冲直撞,不讲道理。但为了成功,他强忍剧痛,一声不吭。
聂新月看头汗如雨下,赶紧收手,又把李梁骂一顿,“笨蛋,疼了也不知道喊,真的出了事你是打算让我内疚吗?”
“师姐,你不是说要试一试才知道吗?”
“觉得难受肯定就是不合适呀,灵气有如甘泉,饮之痛快,哪有像你这样痛苦不堪的?你还是赶紧运功修炼,恢复刚才受损的经脉吧。”
李梁言听计从,乖乖溜了。所幸灵气在身体里待的时间不长,两个周天之后就恢复如初。可李梁还是难受,真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