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色唰地变了。
“你认识这人?”张小凡凑过去一瞧,身份证上写着“任国兴”,78年生,眼看奔四的人了。
李刚僵硬地点点头:“我工地上干活的。”
“哎哟!”张小凡吃了一惊。要是死者真是李刚工地的工人,这一个多月了,李刚居然没察觉,这也太离谱了吧?难道还有啥隐情?
“他出事前半个月就辞工走了。”李刚解释说。
他立在那里,一脸懊悔,显然没想到死者竟是自己工地上的老熟人。
张小凡向傻小子道了谢,拽着李刚离开了。车上,李刚边用水冲洗着手,边聊起任国兴。
“任国兴看着挺实诚,其实心眼多得很,跟工人们混得挺好,但有时候特难缠,不好管。走的时候连工资都没要,说是让同乡帮他领了带回去。”李刚倚着车门,皱眉想了想接着说:“我记得他说过要出去赚大钱。”
“赚大钱”这三个字一出,张小凡心头一紧,忙追问:“他说怎么赚大钱了吗?”
“没说。”李刚摇头,“他没提,我也没问。像任国兴这样的,在哪个工地都能找着,你说他们能干出啥大事吧,不一定;可要捣乱,他们准在场。”
“如果死者真是他,这么久没回家报平安,他家里人没给工地打电话问问吗?”张小凡心中疑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