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慢慢不愿掏钱了，你就用催眠术干掉了李古，还装神弄鬼吓得其他人一愣一愣的。可你万万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张晗。”

在医院时，我已经给刘伟详细解析了这事儿，告诉他林洪醒来后怎么让他认栽。这会儿刘伟一听张晗的名字，眼珠子瞪得像要蹦出来，那架势恨不得一口吞了林洪。

“你说啥呢，我听不懂。”林洪也是个明白人，知道多说多错，一听张小凡开始分析案情，索性扭头不理他们了。

“你心里跟明镜似的。”张小凡重新坐下，接着说道：“钱海洋，你的‘忠实信徒’之一，已经交代了。12号中午，张晗失踪那天，他从便利店出来直奔你那儿。那天周末，你正忙着集体催眠，结果张晗闯了进来，正好撞个正着。”

“钱海洋说，你们当场就吵起来了，不知道他是早有察觉还是进门才发现你的把戏，反正他当众揭穿了你，叫你骗子。你当然不认账，张晗却说要报警。你清楚，这事一旦传出去，你的威风就全没了，于是俩人就这么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