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说了一句让所有长官心服口服的公道话:如今爱杀人的内卫不多了。
辛追总是在无人处贱兮兮地扬天狂笑:一定是银奔在金王枕边吹了一阵风。
虽然我不太明白这枕边风是怎么吹的,可我还是很喜欢这种大风,到底令我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不仅如此,这样一个添油加醋的流言,成为了我传奇的开始,流言又变成了预言,也无限期的搁制了我执行下一个任务的时刻, 如同蜉蝣被毁的脸蛋挡住了她走出两营的机会。
我和蜉蝣小时候经常做的事,就是双双跪倒在湖边,
看着水中的倒影。
蜉蝣总是摸着脸上的伤疤,将疤脸转了又转,愁眉道:“怎么办呢, 我的疤脸。”
我总是右手握着我的左手腕,将左手摇了又摇,苦脸道:“怎么办呢, 我的毒手。”
渐渐地我们大家都慢慢忘记了自己的本名,只剩下两营的编号,还有在江湖中渐渐传开的艺名,杀人最麻溜的魔煞龙胆,最擅勾引男人的销魂蜘蛛,最擅易容的千面蜉蝣,轻功最妙的草上飞仙穷奇等等……
还有最……令同伴发毛的毒手东玉-我。连带了一段响亮、可怕又长长的传言:毒手冻肉,食人嗜血,弑弟杀师,毒手即出,血流成河,尸横千里,等等等等。
大业五年突厥入侵,大塬朝同大突厥的战争正式开始了,暗人们投身到轰轰烈烈的战斗中, 我们的金王为保卫圣上,壮烈地死在突厥战场上,我们再没有人暗中笑他,反而改为一种嫉妒,最后他被神化成一代内卫之神,因为他可以堂堂正正地拿着流星锤上战场,站在我们最敬爱的圣上身边,痛杀敌人,这是我们这些暗人一辈子也不能期冀的事。
接下来,银奔不出意外地成了两营之首,人称银王,他在接任仪式上又披上了那件雀金霓,提起金王时,他流下了眼泪, 更印证了五花八门的流言,内卫们都一边拿绢子擦眼泪鼻涕,哭嚎着“金王万古”时,一边在手上打下暗语,他们
俩果然是断袖!
好在我们都很服银王,因为他比金灿子变通得多,比当年的青王又温和许多,待我们西营的人也算公平,我们两营都将浮燥之心放到肚子里,配合着兵部,瓦解着敌方间谍的阴谋,打赢了一场又一场战争,保卫了大塬朝的江山百姓。
明天可能更不了,因为忙着过节,海乌龟和东王恭祝全天下的友友们,无论哪位角色的粉粉,无论新旧,无论长幼,无论男女,皆节日安康,兔年平安!武疯子陪大伙过节哟,记得要吃粽子,好好吃饭,休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