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掀开那小女孩面上的纱布,看了一眼她的面容。然后追上三个伙伴离去。
“八天后的夜晚,昙花公主到就醒了。”山吕幽平静地说道。“施术那日,正是上元节。”
蜉蝣一下子站起来。
“当事人四个,除了祖父,没有人知道那个小女孩子的真实面容,祖父回去后大病一场,被送回了越州老家,四个人只得当没发生过这事一样。本
来左氏世代翰林之家,可祖父却弃笔从戎,一生效忠太祖爷。三十多年以后,适逢庚戌国难,无论太祖爷还是祖父,都已为人父,祖父和很多内卫一起冒死护送太祖爷平安回到长安,身后是窦孽的武士紧紧追击,一路之上血雨腥风,无数武功高强的内卫和武士埋骨他乡,其中有一个女内卫,早已过芳华之年,可举手投足仍现绝代风华,她的身手了得,正是当年得宣祖爱重的那个女内卫,她数度为太祖和祖父化险为夷,混身浴血,身受重伤,却硬挺着回到了长安城,陷入昏迷前,拜托祖父,若是醒不过来,只求他千万替她到永安坊去看女儿是否安好,她已经有三十多年没听到她女儿的消息了,她的女儿的左肩上有一块树皮似的胎记。她女儿名字叫点点,收养她的那户人家是远近闻名的画匠,父亲已经去世,母亲也是有名的绣娘。那女内卫对祖父有救命之恩,祖父自然满口应承。那女内卫便将亲手为女儿绣的一幅小相赛到祖父手中,便昏了过去,祖父看了那幅绣相,竟久久说不出话来。”
蜉蝣喃喃道:“那女内卫可是柳殊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