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的一个傍晚,古心蓝带着小豹猫进山回来,在山口遇到两个老头正在争吵。
两个老头一个有些清瘦,一个满头棕红色的半长发。
“老东西,我告诉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要是再让我见到你必定打断你一一双狗腿。”红发老头指着清瘦老头怒骂。
“我呸,你个红老鬼,三十年前要不是我你现在连骨头渣子都烂没了,我颠疯子怕你?有种你放马过来。”
清瘦老头嘴上很强硬,可古心蓝看得出他还是有些怕了这个红老鬼。
古心蓝心里好笑两个老头加在一起怎么也一百多岁了,还跟两个小孩子似得堵着气喊打喊杀,当下也没在意,远远的绕开两人回了竹楼。
可当古心蓝把这事当笑话说给柳花姑听的时候,柳花姑突然显得很是紧张,抓着古心蓝的手就问。
“你说有个人满头棕红色头发,那另一个人长什么样子?”
“另一个人看起来六十多岁,有些清瘦,其他的也没什么太明显的特征……。”
“他们都说了什么?”
古心蓝把两人的对话学了一遍后,柳花姑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古怪,然后激动的神情一下子浮现在脸上。
“我出去下。”
没等古心蓝问柳花姑去干什么,柳花姑人就已经奔出了竹楼。
几个小时后柳花姑回到了竹楼,一头就卧倒在了竹塌上就连古心蓝端到房间的半碗汤面也没动一口。
当天古心蓝并没怎么在意,可
一连几天柳花姑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茶饭不思,被古心蓝催急了也只是勉强吃上那么几口,然后就是整天的看着窗外不住的叹气。
古心蓝怎么问也问不出缘由,只好每日小心的伺候着柳花姑的饮食起居,又过了一段时间,眼见着柳花姑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甚至接连几天滴水未尽。
古心蓝担心的不行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按照叶北身份证上的地址写了一封求助信。
接下来古心蓝除了每天强迫给柳花姑灌下一些米粥外,就是搂着小豹猫站在竹楼外面期盼着叶北的到来,眼见着十天的时间过去没等来叶北却等来了在山口遇见的那个红老鬼。
红老鬼一见柳花姑奄奄一息的模样脸上立马就变了颜色,跟古心蓝说他是柳花姑的故人,而且现在能救柳花姑的只有他,古心蓝见他不似作伪就带着留花姑跟着红老鬼来到了红拂谷。
“那老华跟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老华?”
“哦,就是颠神医。”
叶北听懂了大半,照这情形看红老鬼跟柳花姑应该是老相识,还有老华跟两人也是纠缠不清,都管柳花姑叫如烟,看来如烟才是柳花姑真正的名字。
从柳花姑刚才露出的真容看,年轻时必定有着一付绝代的芳容,这两男一女难道是三角恋爱?
“这我也说不太好,不过之前总是听红伯叨咕着骂颠疯子,说阿婆都是颠疯子害的。”
“红老……,
都是怎么帮阿婆治疗的?”
“我跟阿婆一直就住在上谷的竹楼里,红伯每日采药喂给阿婆照料的很是细心,开始的时候阿婆还恢复了些精神,这些天不知道怎么又陷入了昏迷。”
叶北牵着古心蓝的手两人边走边说,沿途找到了趴在草里的小豹猫,这会儿有功夫查看小豹猫的伤势,叶北仔细看了一下小豹猫除了一只腿有些瘸,其他没什么大碍。
古心蓝却看得有些心疼,一把把小豹猫拦在怀里,小豹猫见了古心蓝亲昵的不行,用头不住的拱向古心蓝的怀里。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回到了下谷。
远远的就听见竹楼里红老鬼和老华依旧争吵不休。
“颠疯子,针也给你拿来了,你个老东西磨磨叽叽这么半天都不肯出手,说,你是不是想害死如烟。”
“放屁,想害死如烟的是你,就你那点狗屁医术也敢胡乱下药,知不知道庸医害死人,要不是你我现在几针下去如烟就能活过来。”
“你才是放屁,要不是我给如烟续着命,她早就不在了。”
“……。”老华嘎巴了一下嘴,没了言语。
“我来看看。”叶北跟古心蓝从外面走进来,看向躺在竹塌上的柳花姑。
“哎呀,你怎么才来,快来快来。”
老华见叶北进来,面上顿时露出了喜色,一把拽过叶北的手,“如烟的命就靠师傅你了。”
红老鬼满脸惊疑的看向老华,一侧身挡在了叶北前面,“颠
疯子你是不是真的疯了,你管一个毛头小子叫师傅?还让他给如烟瞧病?”
“滚开,小叶子师傅是我这辈子最服气的人,狗屁不懂装什么行家,只有他才能救得了如烟。”
老华对红老鬼的阻挠大为光火,一把推向红老鬼,却被红老鬼抓住了手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