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此时就像是个窑子里的大爷,被一群人面上带笑的伺候着,只可惜几双长满了老茧的硬手差了点意思,捏的叶北浑身肉疼。
“行了,行了,可别让我遭罪了。”叶北赶紧站起身摆脱了几双大手。
“教可以,不过你们所有人必须要做到一件事,要是有一个人做不到,我现在就去找解军长,辞了这个教官,”
“做得到,必须做得到,我看谁做不到。”寇梓江第一个表态。
“什么事你说,只要不让我们上天去摘月亮必定都会做到。”
“说吧叶北必须能做到。”
“就是在这几天之中,你们听见的看见的所有的事情不能对别人吐露任何一句,就算是上了军事法庭也不能说,能不能做到?”
“能。”
“必须能。”
众人以为叶北要说什么为难的条件,没想到就是守口如瓶这点事儿,这再简单不过了,甭管谁问起说不知道不就完了。
“好,那我简单跟你们说说啊。”叶北眼珠一转又开启了他曾经在“抖速”上胡诌八咧的模式。
“精神力每个人都有,只是开发的多少而已,说个最简单的我们的前辈们有面对敌人的炮火,为了不暴露隐蔽的战友烈火烧身而岿然不动,有面对敌人的竹签插指不吐露半点我军的军事机密。
这种忍耐力,意志力严格说起来都是精神力的一种外在表现,是信念,是信,是完全无条件的信,他们坚信自己的付出会
换来未来的美好。
而你们现在要做的也是一个信字,坚信自己会接近兵王的身手,为什么是接近而不是达到和超越呢,因为以你们现在的身手达到接近兵王相对后两者要容易些,这样会让你们降低对自己的怀疑。
只要你们真正做到这个“信”我就有办法帮你们实现这个目标,因为……,我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中医大夫。
叶北擦了把汗,目光从六人身上扫过,不知道自己白话的在不在理儿,对面这六个货能不能接受自己的这个说法。
“这样就行?你真的有办法?”
“切,谁跟你闹呢。”叶北白了徐涛一眼。
“我信。”寇梓江一拍胸脯,“说吧叶北,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你们呢?你们信不信?”叶北又看向鞠华、姜伟几人。
“那就信吧。”姜伟咽了口吐沫,话说的有点言不由衷。
“啥叫那就信吧?刚才你没看明白还是怎么个事儿?那就是精神力下的感应。”
“信,信,我们都信。”
“都信了是吧?”叶北见六人都冲自己点头心里松了口气,暗笑这些货还真不禁忽悠,自己信口开河的瞎掰了一顿,就给这些傻小子骗的一楞一楞的,就连鞠华这种头脑精明的家伙也一点没例外。
“行了,该歇着就歇着,从现在开始除了吃饭睡觉,就按这么个信法去想怎么才能跟兵王对上一手,实在心虚就两人一队,演练一下合作的手法。”
“
完了?”
“不然呢?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晚上我帮你们针灸疏通一下经络,现在该干啥干啥吧。”
一整天,六个人分成了三组,鞠华和徐涛一组,姜伟拉上了尹丁,剩下的寇梓江和谢飞虎一组。
三组人两两偎在一起,谈论二对一的合击策略和手法,不时的还走出帐篷比划一会儿,一直到半夜才各自回到自己的铺上睡觉,真正做到了叶北说的除了吃饭睡觉就一门心思想干倒兵王的事儿。
这些人怎么折腾叶北不管,他核计着接下来怎么把健体丹让六个人在不知不觉中吃下去。
第二天是军令状三天期限的第一天,六人依旧跟昨天一样两两粘在一起,叶北远远离开找了个没人的角落修炼了一整天,晚饭的时候才回来。
“叶北,一整天不见你的人,解军长白天来过了。”姜伟见叶北回来,赶紧跟叶北说起了白天的事。
“解军长说什么了吗?”
“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问你去了哪里?怎么安排的训练。”
“那你们怎么说的?”
“我们说不知道。”
“我去了哪里你们是不知道,我问的是安排训练的事你们怎么回答的。”
“就是这么说的啊。”
“到底怎么说的?”
“不知道啊。”
“你们跟解军长说不知道我怎么安排你们训练的?”
“对啊……,不是你告诉我们不能说的吗,又不能说又不能瞎说,可不只能说不知道。”
我凑,叶北脸都绿了
,这六个真是人才,当时解国平听到这话的时候怕不是鼻子都气歪了。
“好吧,干得漂亮。”叶北很是无语,这种回答不知道解国平是算在他们头上还是算在了自己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