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和司马陆之间的事情,牛琦不知道。
不过,刚才司马陆先后两次跟鲁平和叶北认怂求饶的话,他却听的一清二楚。
这种事牛琦见得太多了,用脚指头都猜出来,叶北必定是被冤枉的。
所里办案的民警不是收了司马陆的好处,就是用上了谁受伤谁有理的混蛋逻辑,和了稀泥。
不管怎么回事,自己现在都不太好解释,牛琦跟鲁平陪着笑,“鲁营长,你放心这事儿你不说,我也得调查清楚,必须还叶上尉一个公道。”
说完看向还瘫在地上的司马陆,眼睛里射出了两道寒光,“你,把事情在这里说说清楚,要是敢撒一点谎,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牛琦都不会放过你。”
“我说,我说……。”司马陆早就被鲁平、边虎和外面的几十个荷枪实弹的兵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有半点谎话。
把自己和叶北怎么起了冲突,又怎么先动手打叶北,叶北为了自保才出手还击说了个明明白白,那四个跟班儿也一个不落的被他供出来,不但年龄、名字都讲的清清楚楚,甚至连班级和专业都说给了牛琦。
“好你个寻衅滋事的司马陆,真是没了王法了,老曹带人去外面把那四个打人的小子给我拘进来。”
牛琦气的双眼冒火,他不是为了叶北受委屈生气,而是因为司马陆这几个没事找事的家伙儿给自己搞来了这么一个大麻烦而生气。
曹进海在司马陆交
代事情经过的时候,就已经帮叶北取来了挎包和水壶,此时正站在一边心里暗自骇然,尽管司马陆哆哆嗦嗦讲的声情并茂很吸人眼球,他还是把一多半的目光都落在了叶北的身上。
刚才曹进海偷偷看了一下,叶北的挎包里果然有个军官证,上面清楚的写明了叶北的身份军衔是上尉,不过这个军官证与普通的军官证有些不同,竟然是蓝色的。
这种颜色的军官证曹进海没见过,却听说过,这就是免死金牌啊,只有给国家做出极大贡献的人才有资格拥有小蓝本,可是叶北才二十岁出头啊……。
“老曹你聋了……。”
“啊,所长我这就去。”
曹进海这才从自己的思绪里出来,答应一声忙带着两个干警跑去外面。
司马陆的四个跟班儿在保时捷旁边站的腿都酸了,也没敢挪动半步,心里七上八下的为自己担忧。
忽然见曹进海几个警察小跑着朝自己这边过来,心里都慌的一批,没等几个人做出任何反应,就被曹进海和两个干警薅着脖领子拎进了屋里。
几人心里有愧,别说躲闪就连问都没敢问,温顺的就像几只被驱赶的羊,心里后悔的不要不要的。
五个先动手打人的聚集到了一起,牛琦脸色一冷,“带下去做笔录,核实情况后送拘留所,先按上线拘留十五天,有必要的话检察院起诉。”
“是,”曹进海答应一声一把抓起还坐在地上的司
马陆,带着五个人去了询问室,曹进海暗骂司马陆不知死活,竟敢诬告拿着小蓝本的叶北,这次不管他家里有什么关系不从头到尾脱层皮是出不去了。
“鲁营长,边营长、叶上尉,你们看这么处理可以吗?”牛琦目光分别看向几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可以,正常处理就行,我没意见。”叶北的话抢在了鲁平和边虎前面。
这事儿本身不大,司马陆确实讨厌,却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凶徒,小小惩戒一下就行了,毕竟自己也没吃亏不是。
最主要的是,自己这点小事惊动了鲁平、边虎和全副武装的几十个兵,叶北多少有些尴尬,说不好听的还是因为争风吃醋引发的事端,这就有点好说不好听。
所以尽快结束这场闹剧,才是叶北现在最想要的,而不是揪着司马陆不放。
“哎呀,叶上尉大人大量,果然胸怀坦荡,真是年少有为。”牛琦一听叶北松口,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赶紧接茬儿,“鲁营长、边营长,你们看什么时候方便,我设宴专门给叶上尉赔罪。”
“牛所长,你觉得叶上尉好说话,我们也这么好糊弄吗?”
边虎在一旁不乐意了,这个牛琦简直就是一只老狐狸,在什么话找谁说这件事上,看的奇准无比,而且火候和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可鲁平和我老边也不是吃素的,你奸我也不傻。
这事儿往小了说是叶北一个人的事,上
一个台阶那就是部队的人被欺负了,而且还是绝对占理的情况下被欺负了,就这么算了?他牛琦想的还真美。
“鲁大哥、边大哥,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我叶北记在心里了,我还急着有些重要的事办,如果行的话这事儿就这样吧,两位哥哥看看行吗?”
“……。”
鲁平和边虎对视了一眼,觉得叶北太过宽容,这种无辜被冤枉的事要是换到别人身上,怎会这么轻易的就松了口,折腾牛琦这个所长都没啥意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