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林子里出来从兜里往外掏五角星的时候,这个地方就痒了一次,当时叶北挠了一下并没在意。
正常人谁还不挠个痒痒。
叶北回忆了一下,当时自己扔下了手里黑蛇,掏五角星和挠痒痒用的都是这只手。
联想刚才发现蛇身上渗出的透明粘液叶北似乎搞明白了状况。
显然自己把手上沾的蛇身分泌物带到了挠痒的地方,后脖颈的皮肤又薄又细腻,再挠两下就被少量的蛇毒侵入体内,这才有些发红渗出体液。
这条黑蛇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身体外面还会有毒?幸亏刚才没有徒手去动渗出粘液的蛇身。
没有碰到粘液都这么厉害,碰到粘液这十根手指头现在怕是要肿成十根胡萝卜了。
不过叶北并不是太担心,解蛇毒自己有几十种办法,而且现在不是直接被黑蛇咬到,这点小问题自己要是解决不了还真是愧对师傅了。
找魏东海轻描淡写的说了下情况,给自己开了个药方让魏东海派人出去帮忙抓药。
魏东海紧张的不得了,连着问了好几遍严不严重,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叶北一再说没事让他放心,魏东海才放下了一颗吊着的心。
这种事让别人去不放心,魏东海喊过了鲁平,让他亲自回战区抓药,叶北则趁这个机会回到魏东海的帐篷里打坐修炼。
本来想今天回合邑,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叶北只好先等鲁平回来,把药熬完再说。
坐在
魏东海的大床上,叶北行了一个周天觉得圆润通畅,没察觉到身体有半点异常,只是后脖颈那块儿发红的皮肤发痒的频率似乎越来越快。
从林子里出来第一次发痒到刚才的第二次发痒中间间隔了有两个多小时,后来每隔十几分钟就要痒一次,现在几乎每隔一分钟就不得不用手去轻轻的摩挲,否则就痒痒的不行。
不但痒痒的间隔时间变短,而且现在一痒起来就难以忍受,发红的皮肤虽然没有扩大颜色却变得更深了。
好在鲁平及时回转,按叶北的吩咐熬好了药,喝下一碗药后这才止住了这股难以忍受的奇痒。
叶北心里骂了声娘,这黑蛇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沾上它竟然这么不得安生,如果真能有什么药用价值还行,否则的话自己这个罪算是白遭了。
又让鲁平帮忙熬完剩下的药,叶北找魏东海要了一个大个儿的军用保温壶,把凉凉的药灌进壶里,背上足够三天的汤药叶北辞别了魏东海。
魏东海的意思是不让叶北走,要走也要把身体内的蛇毒清除干净了再走,叶北说自己没事,让魏东海放心。
合邑那边的谷有梁还在巴巴的等着自己,答应了的事不可能不去,再说了自己不去谁能帮谷有梁治病,况且自己还得回来取蛇胆不是,这玩意不晒干也没法带在身上,现在想拿也拿不走。
魏东海一想也是,凭叶北的医术,秦冒山这种就要
死的人都能救回来,一个蛇毒应该是难不倒他,尽管还是有些担心却也没强行阻止。
上了火车叶北第一件事就是给程凌打电话,当时在明山县医院的时候谷有梁把他的电话和地址留给了程凌,自己要找到谷有梁必须要从程凌那拿到地址。
掏出电话,叶北才发现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了,找了一整节车厢只发现一个能充电的插座,还有五六个人排队等着充电,想想算了下了火车再说吧,反正也不着急这一天半天的。
一天后叶北回到了合邑,在大三宿舍找到了程凌,程凌见叶北来很是兴奋,拉着叶北聊个没完。
叶北对程凌的印象很好,这个师兄人品和医术都没得说,只是捋完头发往身上蹭油的动作有些不雅,不过谁身上没点毛病呢,老胡睡觉还咬牙、放屁、嘎巴嘴呢。
跟程凌约好了第二天上午去找谷有梁,叶北就回了寝室。
刚一进寝室门就看见高远博躺在床上盖着大被,叶北还纳闷这小子上课时间不好好上课,怎么跑回寝室睡大觉,一问才知道他这两天感冒头疼,怕传染给同学这才没去上课。
高远博见叶北走了几天才回来顿时来了精神,“哎,叶北,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啥情况?我艳福浅不浅你咋知道?”高远博的话让叶北有些摸不着头脑。
“装,还装,你的那个女朋友要是在咱们学校,估计追在身后的人没有
一百也有八十,剩下的还都是些自惭形悴不敢表白的。”
“我女朋友?”叶北吓了一跳,自己哪来的女朋友。
“苏恬不是你女朋友?”高远博反而有些意外。
“苏恬?你怎么认识苏恬?”叶北腾一下从床上站起来。
“她没找找你?昨天她来寝室找你了,杜小白我们都看见了,把个杜小白馋……。”
“等等,你说苏恬来找我了?”
“对啊,她没给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