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立军虽然鼻青脸肿但都是皮外伤,没有碰到筋骨儿,胡立军老爸除了崴了脚胸口的软组织也有些挫伤,一老一小问题都不大,叶北没管胡立军抻过胡立军老爸的脚轻按了一会儿就消了大半的肿痛。
胡立军老爸把叶北一顿好夸,说自己儿子这两年在市里最大的收获就是交了叶北这样一个靠谱的朋友。
胡立军嘿嘿傻笑带动脸上的青紫红肿,表情显得有点狰狞。
叶北有点不好意思,说胡立军也没少帮自己的忙,两人是一辈子的兄弟。
胡立军老妈见这爷俩儿没什么大事,才放下心来,高兴的在厨房里开始忙活给叶北几人做农家菜。
叶北没有客气,知道农村有客上门就是这规矩不吃饭是不给人家面子,瞿三自然以叶北为主也乐的品尝这些原滋原味儿的农家吃喝,吃过饭胡立军肿着腮帮子带着两人参观自家的院子和几间装满山货的门房。
瞿三对这些东西不怎么感兴趣,自己就是农村出身这东西见得多了,就点上一根儿烟站在门口望着远处的大山开始喷云吐雾。
“诶,这是肉苁蓉?”叶北跟胡立军进到门房一眼就看见墙边放的几根布满鳞片的肉苁蓉。
“这是我爸开春时用山货换来的野生货,足足用了两大筐榛蘑,这玩意有啥用也不知道。”
“给我两根儿。”叶北拿起一根儿儿臂粗的肉苁蓉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些肉苁蓉不仅是纯正野生而且是蒙西地区特有的品种,油性很大看品质至少生长了十年以上:“这东西不错,我刚好用的着。”
“随便拿,要多少拿多少。”胡立军翻腾了一下,拿出不少蘑菇还有在山里下套抓住的山鸡野兔,这些东西都已经被老妈打理好风干后放在门房,保存个一两年不成问题。
叶北对那些进肚的山货没什么兴趣,拿着几根儿肉苁蓉转身出去,脚下“咣”的一声踢倒了一个东西,低头一看一个似铁似铜的东西歪倒在一旁:“香炉?”
被叶北踢倒的“香炉”有二十公分高,长圆形的炉身一半镂空一半密闭,下面三个立脚,顶上还有个盖子,两个龙头形状挂着环扣的炉耳上镶嵌着半块黑色的石头,“香炉”沧桑古朴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东西。
“咦,这什么东西?”叶北好奇的用手捧起“香炉”看了又看。
“这东西是我爸在山里捕兽时候挖暗井刨出来的,也不知道干啥用的,兴许是个文物吧。”
“文物?”叶北盯着手里捧着的香炉,觉得这东西似乎不简单:“问问你老爸,这东西我拿走行不行?”
“问啥,直接拿走,省得在这碍事。”
胡立军虽然这么说,叶北还是跑进屋里问了胡立军老爸,胡立军老爸跟胡立军一个口气:“问啥?我老胡家的东西你叶北喜欢啥随便拿,就连外面那个臭小子你要愿意也一起拿走。”
胡立军老妈从厨房进到屋里,补了一句:“你叔我俩可愿意让小军跟着你了,你俩儿在一起我们也放心。”
叶北心里一动觉得应该找个时间带胡立军见见秦冒山,如果让胡立军这个“地主”改种中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农村的空气很是纯净、清新,这让叶北想起了自己在西单州的日子,自己不辞而别还不知道古心蓝心里怎么想自己,自己到底是有些对不起这祖孙二人。
又想起自己身上的蛊虫,叶北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种世事沧桑,变化无常的感慨,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三年内自己真的有能力驱除身体内的蛊虫吗?
“瞄的,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太爷爷、师傅保佑孙孙徒儿吧……。”
叶北让瞿三先回去,自己准备在胡立军家住一晚,那个“香炉”给叶北的感觉很是古怪,似乎跟师傅提及的那种炼丹炉有些相似。
月亮升起的时候叶北让胡立军开车拉着自己进了山,胡立军见叶北抱着“香炉”进山不知道这小子要折腾啥,问了几次叶北也没理他,只好闭嘴开车。
“行了,行了,就这儿。”叶北见车子开到了一个山坳,这里三面环山,缺口方向朝南,刚好挡住了西北的风口,正是适合自己炼丹的所在。
抱着“香炉”,让胡立军拿着一根苁蓉跟自己过来,找了一个空地,又让胡立军帮自己捡些干枯的树枝杂草,叶北端坐在地上引气归元开始修习练气。
“这小子怕是魔怔了,借着月亮地儿来山里修仙?回头得带他去精神科看看是不是有啥毛病。”胡立军嘀咕了两句,没理叶北自己回到车上去睡觉。
一个周天行完,叶北睁开眼睛,掰下一截苁蓉双手不短的搓动,把苁蓉揉搓成小块儿扔到香炉里,点着柴火塞到香炉的下面。
随着柴火的温度不断升高,叶北内气外放一边助燃柴火一边把让胡立军准备的溪水淋在“香炉”里的肉苁蓉上。
香炉的构造跟砂锅完全不同,整个炉膛下半部分四周密闭,上半部分充满了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