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我说说玄学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打死胡立军都不信,这几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能整明白什么玄学。
叶北等人也同样好奇,这方面除了叶北了解一些其他几个人根本就搞不懂玄学到底指的是什么,都安静的等着这些旗袍女子回话。
红色、粉色几个旗袍女子见胡立军问起玄学,都把目光聚在了苏恬身边的蓝色旗袍女子的身上,蓝色旗袍女子站直了身子缓缓说道:“山、医、命、卜、相,占据了玄学的大部分,我只粗通很小的一部分,就是相。”
“请问哪位贵客需要,我可以帮他看个面相,准与不准全当是个娱乐,还请海涵。”蓝色旗袍女子欠了下身,算是先请了罪。
叶北有些想笑,这蓝旗袍是跟自己之前见过的那个摆地摊的老头一个师傅吗?怎么来吃顿饭还碰到了算命的了?祥龙酒店的服务果然花里胡哨的什么都有,这么个娇滴滴的姑娘如果真的会看相还来这里干什么,开个算命的相馆不比在这儿当服务员赚钱多了。
“哦?看面相?那你先帮我看看,未来的运气怎么样?”胡立军当仁不让要验证下蓝旗袍说的看相是不是真的。
“嗯,好。”蓝旗袍答完话,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胡立军的脸,上下扫视。
胡立军喝了口桌上看不懂商标的矿泉水,直觉得这水喝到嘴里软绵绵的怎么跟平时喝的水不太一样,具体差在哪却又说不出来,就用手比划了一下让叶北也尝尝。
叶北也喝了一口:“诶?这水……,挺好喝。”
“是吗?”钱大宇接茬也喝了一口。
此时蓝旗袍开了口:“这位先生,一月内似乎,似乎,不太好。”蓝旗袍话说的有些犹豫。
“怎么不太好?”胡立军问的很随意。
“您身上有血光。”
“噗……。”胡立军第二口水刚到嘴里就喷在地上:“咳,你们这些算命的都是说人家有血光之灾,那我问你怎么破解?”胡立军没有不高兴只是觉得这些人都是一个道道,没有一点新意,既然是假把式那就逗逗这个白嫩嫩的蓝旗袍。
“对不起先生,我不会破……。”蓝旗袍似乎感觉有些抱歉,冲着胡立军微欠了下身子,胡立军猜测这个动作应该是跟不好意思是一个意思。
“不会破?你给我整出个血光之灾,你还不会破?”胡立军心中呼啸而过无数匹会吐吐沫的羊驼,
饭还一口没吃,就给老胡弄出个“血光之灾”,这祥龙酒店的服务很别致啊,叶北板着脸心里却笑的不行,眼见着自己就要憋不住笑出声来,忙开口说话掩饰:“破不了没事,你帮我看看父母兄弟姐妹。”
“好的,先生。”蓝旗袍像盯着胡立军一样盯着叶北看了一小会儿,本来白里透红的粉嫩小脸忽然变的有些发白。
“还是不说了吧,我学艺不精,真是抱歉。”蓝旗袍似乎怕打扰了别人一样,语气很轻。
“说吧,精不精的没事,全当是我们好奇。”叶北刚才只是随口一问,也没想着验证什么,反正蓝旗袍肯定猜不中就是了,现在见蓝旗袍脸色有异,心里是真的有些好奇了,难道这姑娘还真能看出来自己的家事?
“客人要听,小蕊你就说吧,我们祥龙主打的就是一个性情。”杨欣蓓身旁的红旗袍女子似乎是领头的,见叶北发了话就让蓝旗袍不用太过顾忌。
“好的,红姐姐。”蓝旗袍答应了一声,又对叶北歉意的说道:“还请这位先生多担待,您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姐妹……。”
“噗……。”胡立军又喷出一口那种软软甜甜很好喝的水,瞪大了眼睛紧盯着蓝旗袍满脸的不可思议。
叶北同样惊骇的张大了嘴,苏恬、钱大宇和杨欣蓓费解的目光全都聚集在蓝旗袍的身上,他还说的真准。
不可能啊,绝对不可能,她是怎么知道的?
调查过自己?也不可能啊,那她是怎么做到的?
“那你也帮我看看父母兄弟姐妹。”进到包房苏恬第一次说话,刚才偷看了叶北一眼发现他脸色有些发白,似乎被人提起父母不在有些触景生情,自己陪陪他也好,两个人的悲伤总好过一个人吧。
“那我就多说两句,妹妹多包涵。”蓝旗袍客气了一下继续说道:“您少年荣华,中途遭遇起伏,单受令尊庇护,未来还有人能与你携手终老,是福禄之命。”
“……。”
钱大宇看向杨欣蓓,杨欣蓓轻轻摇了摇头。
胡立军看向叶北,叶北摸了下鼻子:“好了好了,咱们换个东西玩……。”叶北赶紧接下话茬,看相这事儿到现在似乎有点变了味儿,怎么自己过个生日搞得一个有血光,两个父母不全的,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别扭吗?
苏恬家的事自己知道个大概,虽然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发生的,但苏恬的妈妈不在了这是事实,蓝旗袍确实会看相是自己之前小瞧了人家,但是今天是出来高兴的,可别整的都不痛快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