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好……。”韩长新赶紧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笑眯眯的看着苏无双。
刚才自己注意力都在叶北身上,对苏无双等人并没仔细观察,现在叶北介绍朋友到自己院里实习,不但是医科大学的学生还是个这么漂亮又有气质的女孩儿,韩长新不觉多看了几眼。
苏无双见韩长新喝了自己敬的茶,也抿嘴喝了一口:“韩院长真是谢谢你了,我正为实习的事情发愁呢,没想到竟然能有幸能见到韩院长。”
“哦,呵呵,你是叶北的朋友这点小事我韩长新还是要办到的。”韩长新哈哈一笑:“明天带着简历来院里找我就行。”
“好的,好的。”苏无双赶紧答应,脸上满是喜色。
见苏无双实习的事定下来,彭礼这才开口问叶北:“叶兄弟我老头子想找你帮个忙?”
“彭院长尽管说,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而为。”刚才彭礼帮苏无双实习的事怼了韩长新几句,这大小也是个人情,来而不往非礼也现在人家有事自己没什么话说,能帮必须要帮。
“说起这事儿来,我老头子很是汗颜,干了一辈子的中医竟然束手无策,前些天我见了一个病人,这人莫名其妙的五脏衰竭……。”
彭礼面色有些沮丧,叹了口气继续说:“这人年纪五十多岁没到六十,几年前身体还很不错也没有什么不适,可最近几年身体每况愈下……。”
彭礼把这个病人的情况
详细的介绍给了叶北,等把病情介绍完彭礼长长的出了口气:“我这些天查遍了典籍,苦思冥想却毫无所得,老头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不知道叶兄弟能不能去看看这个病人?”
彭礼觉得这人的病症就算是孟一通来了也未必能有办法,现在跟叶北说除了抱着探讨的心思外,同时也怀着万一的想法,没准叶北就能治也说不定。
叶北越听越觉得彭礼说的就是秦冒山,魏东海把中医院院长彭礼请过去给秦冒山瞧病太正常不过了,秦冒山来中江军区也才半个多月从时间上也吻合。
“彭院长,这人是不是姓秦?”
“啊,对啊,叶兄弟你怎么知道?”彭礼满脸惊讶。
“嗯,是这样秦冒山老哥的病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过不了多久就能完全康复?”叶北只好把秦冒山现在的情况说给了彭礼。
“什么?怎么会?”彭礼腾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整张脸都变了颜色,这怎么可能自己给秦冒山把过脉,他的脉象虽然不在七绝脉中,但显然已经时日无多,就算是有人能治也不可能这么快吧。
“叶兄弟,是你?是你救回了秦冒山?”彭礼似乎有些回过味儿来,手指有些僵硬的指着叶北,全身都微微发颤。
韩长新不理解彭礼为什么这么激动,不就是一个病人吗?你治不了我来治,我治不了再换别人,这种事自己见得多了。
不就跟县医院治不了
来市医院,市医院治不了再到省医院,最后不行再去京城,不都是这一套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嗯……。”叶北点了下头。
其实就算叶北不说话,彭礼也猜到必定是叶北救了秦冒山,要不然叶北怎么知道这人的名字,秦冒山可是在军区大院里面被大人物护持着,普通人绝不会知道这人这事儿。
此时彭礼心里有点难过,自己一个五十多岁在中医上浸淫一辈子的老医生,在这个二十岁的小伙子面前就像是个刚入门的学徒,反而叶北年纪轻轻超过自己太多了。
这种差距不是你跑一百米我跑五十米的事儿,这是天赋上限的问题是永远无法赶上的距离,这一刻彭礼无限怀疑自己年轻时从事中医的决定是否正确,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天赋在叶北面前简直一文不值。
“彭院长,其实秦老哥的病跟医术关系并不大,有些怪症要是彭院长知道了问题所在也能做到一定程度的缓解。”叶北看的仔细,这一小会儿彭礼的面色变了又变,必定是情绪起伏太大,自己要不说点什么缓解他的心结没准彭礼就会落下什么病根儿。
“嗯?叶兄弟能不能详细说说?”果然,见叶北这么说彭礼一下子来了兴致,是啊活到老学到老,叶北虽然年轻但没准就见过与秦冒山类似的病症,自己不知道不代表别人也不知道。
况且秦冒山的病应该也找了不少人不也都
是没办法吗,想到这彭礼心里亮堂了不少。
“这个……,彭院长秦老哥的病涉及到一些其他的事,暂时我还不能讲给你,不过你放心等事情有了结果我一定第一时间把情况详细的告诉你。”陷害秦冒山的真凶魏东海还在调查,现在这事儿确实不方便吐露给外人,这点觉悟叶北还是有的。
叶北和彭礼一来一往说起了秦冒山的事,旁观众人听的有意思,都忘了桌上的吃食,一脸认真的听两人对话,现在见叶北话说了一半就不肯再说,都有些失望。
韩长新有些费解,这些个学中医的人怎么都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