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忠找把梯子来。”魏东海见叶北问了白忠几个问题后急匆匆的又跑回楼上,心里知道叶北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吩咐白忠找梯子自己也急忙跟在叶北身后上了二楼。
叶北回到二楼秦冒山的卧室,抬头盯着屋顶的吸顶灯仔细的观察,整个吸顶灯大概三十多厘米,乳白色的玻璃灯罩反射着窗外照进的光,看起来没什么异样,难道尸解石就藏在灯罩里面?
奇怪的是自己怎么没感受到尸解石的阴寒气息呢?叶北闭上眼睛全部感知力都放在了头顶的吸顶灯上。
魏东海和鲁平此时也来到秦冒山的卧室,见叶北抬头看着屋顶上的吸顶灯,两人也向吸顶灯望去。
“果然在这里。”叶北长吁了口气猛的睁开眼睛:“大哥尸解石就藏在这灯罩里面。”
“在灯罩里面?”魏东海瞅瞅叶北又抬头看看吸顶灯:“怪不得兄弟你先前没有找到,这贼人竟然找了这么个隐蔽的地方。”
叶北此时已经确定尸解石就藏在头顶的灯罩里面,不过还有一点又些疑惑,怎么尸解石的阴寒气息这么的弱不可察,就算极小也不应该啊莫非是把尸解石打成了粉?
“魏爷梯子来了。”白忠扛着一把合金叉梯走进了卧室。
鲁平忙接过梯子,打开后立在吸顶灯下面:“我去取下灯罩。”
“还是我来。”叶北阻止了鲁平。
屋顶距离地面差不多有三米五左右,叶北爬上梯子把吸
顶灯玻璃罩四周的锁扣扭开,双手托着灯罩一转就要将卸下的灯罩交给下面的鲁平。
鲁平手指尖刚碰到灯罩,叶北又把手缩了回去,鲁平没搞懂叶北的意思还举着双手等着接灯罩。
叶北用袖口把手里灯罩上下左右擦干净,凑到眼前仔细的看了又看,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兄弟,怎么样?”魏东海双手帮叶北稳着梯子,仰头问叶北。
我凑了,我说我找不到尸解石,原来藏在这里。叶北仔细观察吸顶灯的玻璃灯罩后,这才恍然大悟心里不禁暗自佩服算计秦冒山的人:“大哥,这人可真不简单……。”
“谁?藏尸解石的人吗?”
“对,大哥稍等下。”叶北把手里的玻璃灯罩递给鲁平,又细细的检查了吸顶灯的其他部位,见一切正常才爬下梯子。
“确实难对付,他到底把尸解石藏在哪里了呢?”魏东海见叶北把吸顶灯前后左右都检查了一遍也没找出哪怕绿豆大的小石块儿,心里多少有些失望,这也就是叶北,如果是别人他真的要怀疑是不是在胡说八道了。
“大哥,尸解石就在这里。”叶北从鲁平手里拿过玻璃灯罩用手抚摸一下,啧了一声,秦冒山的这个对手有多强大自己不知道,但是这人一定是个心思缜密、谋定而后动城府极深的人。
“这不是灯罩吗?”魏东海有点懵,玻璃灯罩自己还是认识的。
鲁平和白忠在旁边也是听
得一脸不解。
“尸解石就藏在这玻璃灯罩里面。”
“这里?”魏东海仔细端详叶北手里的玻璃灯罩,却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大哥,这样看是看不出来的。”魏东海感受不到,叶北只好解释给他听。
尸解石极阴极寒,但是白天的时候很难被人感受到,就算是到了晚上尸解石发出的阴寒气息也很平和,普通人绝对不会察觉的到。
这人把尸解石粉碎后烧制到玻璃灯罩中,烧制玻璃的高温更是隐藏了尸解石的阴寒气息,所以初时叶北根本没有感受到,直到把灯罩拿在手里才感受到了微弱的阴寒气息。
粉碎的尸解石阴寒之力会有所减弱,再加上烧制玻璃的热力就能更难察觉,这也是秦冒山离开后此人没有急着换下灯罩的原因,应该是觉得不会有任何人能知道这个秘密。
虽然看不出来玻璃灯罩有什么异样,但在这件事情上叶北就是个外人,根本不存在任何利益上的关系,就算刨除这些单就叶北的人品他的话魏东海也绝对相信,不会有半点怀疑。
叶北找到了物证,魏东海此时也彻底明白了秦冒山病的是有人下毒谋害,心里一阵阵的怒气升起却无人发作,只好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问白管家:“白忠,当时灯罩是怎么换的?”
“当时……,当时。”白忠皱起了眉头,努力的回忆着。
“当时好像是二爷家的大小姐找人给换的,我记得那天
我看见秦爷发火吓的够呛,打扫完地上灯罩的碎玻璃就要打电话找人来给换灯罩。”白忠边说边想:“刚好二爷家的大小姐来给秦爷送文件,说这事她去办就行要给换个亮一点的灯罩,我就没再找人。”
“秦晓曼?”魏东海多少有些惊讶,秦冒山的这两个兄弟和众多的侄男外女虽然挣钱逐利,但怎么不不至于谋害自己的亲大伯吧,如果这事真是秦晓曼做的那可真是冒山的悲哀啊。
“嗯,是二爷家的大小姐秦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