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挺好的啊!”
虽然朝廷已经有了两百斤的黍米赈济,但也只是保证了襄邑府百姓饿不死。若是想要日子稍微过好一点儿,就必须另外找挣钱的路子。
旱灾不比别的灾祸,旱灾来时,山里的野味都少了很多。至于河里的鱼获,那就更不用想了。
河水都干了,见底了,又哪儿来的鱼获?
襄邑府内,倒是有没有干涸的大河,可大河里的鱼又岂是那么容易捕捞的?
“大哥也觉得这事儿可行?”
沈万晟叹了口气,“只是,要办成这事儿,还差点儿银子。”
“大哥,可有什么好主意?”
“我能有什么好主意?”
徐老爷子挺懵逼地望着沈万晟,别的事情,他可能还有点法子。可是这牵扯到银子的事情,他是真的没招儿。
他自己都没想到什么赚钱的好法子,又怎么可能帮得到沈万晟?
沈万晟叹了口气,小声道:“大哥,你说,如果我把这些马车的经营权都卖出去怎么样?”
“卖出去?”
徐老爷子只是稍稍一愣,就明白了沈万晟的意思。
这法子,有点儿像是寅吃卯粮。
不过,这倒也不失为一个法子,说起来,应该还算是一个不错的法子。
“如果要把马车卖出去,那么,二弟你要卖的就不再是马车,而是路了!”
“某一条路线内,只有买了经营权的这家人可以跑马车载客、运货,其他的马车,将不能从事这个以挣钱为目的的马车经营。”
“总之,这个法子还是可行的,但是,具体的章程,你得想好了,不能让人钻了空子。”
“这法子,若是一个不慎,就可能害人害己。”
徐老爷子也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但他却觉得这事儿并不简单。
这个办法,如果操作好了,完全可以在整个天下推广。可若是操作不好,沈万晟的仕途怕是也要从此走到终点。
“这事儿,我也明白存在风险!”
沈万晟苦笑出声,“可是,大哥,只要想到这事儿最终能达到的那种效果,我就很激动。你懂这种感觉吗?”
“就是,这事儿,我完全没办法静下心来仔细考量清楚。”
“我常对自己说,每逢大事要静心。”
“但这会儿我才明白,真正遇到大事儿的时候,我这心根本就静不下来。”
“我跟老四说了这事儿,结果,他比我还激动。然后,我俩商议了下,觉得还是要来找大哥你商量一下,毕竟,马车这事儿,是大哥你最先想到的!”
徐老爷子听了沈万晟这番言语,也是不知道说啥好了。
但他也明白,沈万晟如果不是真的没法子,也不会拿着这事儿来找他商量。
这法子,目的是在赈灾。
但在实际操作过程中,具体的章程却是最最关键的。因为一个不慎,这一项本意是利民养生的施政措施,便可能劳民伤财。
“二弟,你还能在安顺县城停留几天?”
徐老爷子深吸一口气,缓声开口,“此事,我也得仔细思量一番。你若能多留几天,那就给我几天的时间,我仔细琢磨下,把方方面面都想清楚了,然后再跟你商量这事儿!”
“我会在安顺县停留不少时间吧!”
“朝廷的人要彻查袭击你家的那一伙马贼的身份,只是,马贼的尸体已经烧了,只有衣服、凶器和马匹留存。”
“想要凭借这些东西查明那伙人的身份,怕是要有的忙了!”
沈万晟这番话一说,徐老爷子也就明白了一件事情。
朝廷的人,怕是要白忙活一场了。
尸体送去了义庄,结果尸体被烧了,但却留下了衣服、凶器和马匹,这说明啥?说明左丘并不担心别人能从这些东西里查出点什么。
不然的话,这些东西也不可能留下。
“有劳二弟回去跟四弟说一声,就说让他受累了!”
徐老爷子必须得承这个情。
毕竟,屠了徐府的一队十八铁骑,这可不是什么小阵仗。
如今的他,背负一个七品孝义郎的不入流的爵位,但却也算是入了勋贵之流。一旦朝廷有战事发生,他是可能被兵部直接征召的。
大唐的勋贵,享受了国之俸禄和优待,那么,当大唐有难,他们便必须担起这份重担。
不过,徐老爷子之前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本事,更多的像是一个种田的老农,只是走了大运,得了这份爵位,所以,有啥事儿也找不到他身上。
而一人全灭一队十八铁骑,纵然这一队十八铁骑是少了些历练的,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至于徐老爷子把这事儿按在左丘化身的侠客身上?
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