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万晟算什么东西?”
“很快你就会知道,我,沈万晟,是你祖宗!”
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这里是襄邑府,是他沈万晟治下的襄邑府。
一门三公的徐府又如何?
到了他这里,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趴着。
莫说,沈万晟本就有意找徐府这些人的麻烦,就算是没有他跟徐老爷子的结拜之情在里面,就凭徐府这些人的不可一世,他沈万晟就得给他们长长记性。
“来人,将这个以下犯上的狗奴才拖下去,掌嘴!”
嘴臭是吧?
不会说话是吧?
那就不用再说话了!
沈万晟出身世家,本身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世家子弟,本身都是很有傲气的人。
与他们交往,你待之以诚,他回之以诚。
同样的,你若是跟他们面前嘚瑟,那么,他们会告诉你,在他们面前嘚瑟,你是找错了炫耀的人。
徐府的老管事很快被拖了下去,而在这过程中,他没有任何的挣扎,似乎,老早就在等着沈万晟的动手。
“等等!”
沈万晟瞧见这老管事的异常,当即抬手一声轻喝,拦下了要把老管事带下去的一众差役。
他慢慢走到这老管事的面前,目光死死地瞄着对方的脸。
“如果本府没有猜错的话,你是在求打!”
“那么,为什么呢?”
能在徐府做管事,而且年龄这么大,可能是这种不知进退分寸的人吗?如果徐府都是些这样的角色,那么一门三公的徐府,又有什么可以让人惧怕的?
沈万晟不是傻子。
既然发现了异常,那又如何可能让这老管事如愿?
“老先生,不如我们来好好聊一聊?”
沈万晟挥手屏退了站在旁边的差役,目光炯炯地望着徐府的这位老管事。
“不愧是长山沈氏的麒麟子!”
“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老管事随便扯了张椅子落座,面上带着微微的笑意,“不敢瞒沈知府,老朽与元樽公子前来临峣城时,已经遣了徐府十八铁骑前往安顺县。”
“算算时间,他们应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你什么意思?”
“自然是清理门户!”
老管事呵呵一笑,“之前,老朽不是已经说了吗?那徐怀义乃是我徐府驱逐之人,如今怀恨在心,报复徐府,合该满门诛绝!”
“只是我家老太君信念上天有好生之德,稚子无辜,倒也不会将徐怀义一门诛绝,而是会留下那些个小娃娃。”
“老朽和元樽公子在这里,只是为了等十八铁骑归来!”
“沈知府若是觉得我等做得不对,大可以调兵围了十八铁骑,老朽没有任何意见!”
“来人,来人!”
听这老管事把话说完,沈万晟立刻吼出声来。
“把这老匹夫给我拉下去,关进水牢,一天三顿照应着!”
“本府没有回来之前,谁要是把他从水牢里提出来,待本府回来,本府灭他满门!”
沈万晟厉声说完,看向那已经目瞪口呆的老管事,上前一脚就把人给踹翻了。
“老东西,你最好祈祷徐家的人没有出事,不然的话,我真的会让你知道,我,沈万晟,是你祖宗!”
“拉下去!”
“还有,外面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把他两条腿给我打折了!”
就这样的废物点心,还想迎娶沈万晟的侄女,你怕是在想屁吃。
从来温文尔雅的沈知府,头一次在人前露出了他的獠牙。
……
知府衙门外,襄邑府的那些个官员和大富之家,在听闻安泰公最喜欢的儿子到了襄邑府后,便纷纷凑了过来,想着有没有可能巴结上。
结果,他们没见到心心念的徐元樽公子,反倒是听到了一道晴天霹雳。
知府大人打断了徐元樽公子的两条腿,把徐府的老管事给丢进了水牢之中。
“疯了,疯了!”
“完了,完了,知府大人这是疯了啊!”
“灾祸啊!”
“这可咋办啊?”
襄邑府的一众官员在知道发生了什么后,全都慌了。
那可是一门三公的徐府!
“慌什么慌?”
“这一切都是知府大人一人所为,我等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好慌的?”
“当务之急,便是想办法把元樽公子救出来!”
“对,对,雪中送炭,胜过锦上添花!”
“这是我等的机会啊!”
于是,等候在知府衙门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