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自已也是看到令主百感交急,这个时候才说出了自已的担心,这种没有把握的事情,自已也不能随意开口是不?
明明自已是一番好心,现在怎么好像是自已犯了什么过错似的,居然要被有令主质问?
“如果真找到狐族的踪迹,你就是我们狐族的大功臣。”令主一声大笑:“到时候我这东海之中,无论什么样的宝物,只要是夜主能看得上的,尽管开口,本座绝不推辞。”
夜主不由再次一愣。
这个家伙,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发觉竟然会如此大方。
难不成经过了一些事情,这家伙变得懂了一些人情世故不成?
不过,现在夜主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毕竟令主是什么样的人,夜主以前也不是没有打过交道。
现在这种时候突然有这样的反常举动,那怕是夜主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越是现在这种时候,夜主就越是觉得令主有些古怪。
然而,毕竟是相交多年的老交情了,那怕令主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可是夜主却仍是愿意相信令主。
就像,现在夜主相信金猿山主一
样,,,,,,
“金猿山主离开了?”
当数位强者不顾亲卫们的阻拦,直接闯进妖主大帐的时候,妖主也不由有些郁闷了。尤其是这些强者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样子,更是让妖主都觉得自已快要疯了。
卓君临前脚刚走,这些强者后脚就找上了自已。
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儿?
按理来说,卓君临要离开的事情只有自已知道,这消息本来还是在封锁之中,这些强者又是如何得知卓君临已经离开的,,,,,,
而且这时机实在是太快了一些,快到了连妖主都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
不过现在这种时候,妖主却知道并不是追究的时候,这件事情若是闹的大了,只怕狐族之中都会有人知道卓君临已经离开的情况,到时候很有可能会发生变数。
“诸位是怎么知道金猿山主离开的?”
妖主一声苦笑:“按理来说,这件事情乃是绝密,除了本座之外应当没有任何人知道才是。”
“妖主,非是我们信不过你,只是金猿山主行事也未免太随意了一些。这种关键时刻,正是应当与狐族一决胜负之时,为何金猿山主却要在这种时候离开。盟军的安危,金猿山主到底有没有放在心上?”百灵族长满脸的无奈:“如果金猿山主真的有要事离开,我们大家也都能理解。只是金猿山主也应当先通知我们一声,至少也让我们好有一个心理准备,你人说是不?”
“
这件事情,另有隐情。”
妖主一声长叹:“而且这件事情也是本座觉得不宜声张,才特意压下了这个消息。用不了几日,金猿山主就会回来主持大局。”
“金猿山主的事情,妖主就无需再替他说话了。”百灵族长不由摇头苦笑:“老夫不得不承认金猿山主的确是有些本事。可是就算是他再有本事,也不能这么将大家的身家性命都不放在心上啊。万一要是在这个时候狐族发起发击,岂不是,,,,,,”
“族长这话,是觉得本座在这里也只是一个摆设了吗?”妖主一声冷笑:“就算是没有金猿山主坐镇,难道本座就无法对抗狐族不成?依本座看来,诸位是来兴师问罪的吧!怎么,是觉得金猿山主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还是觉得本座担不起盟军的大任,想来替换掉本座不成?”
“妖主息怒,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诸多强者不由同时一愣。
对于妖主的言语,在场的强者可是没有一个敢承认。
不管到底是不是有这个意思,但在妖主的面前谁敢放肆?
“诸位有没有这个意思,其实本座并不清楚。”妖主一声长叹:“你们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有你们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心思,想来也不用本座把话说的太明白了吧!如果诸位心中实在有什么不满之处,可以直接和本座言明便是。不管什么时候,本座都绝不至于连这点担当都
没有。”
“这,,,,,,”
所有强者的脸色都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妖主话里的意思,他们又如何听不明白?
这是,在问罪了?
又或者说,妖主已经对他们的所做所为十分不满?
“你们,真的很令人失望。”妖主眼眸之间满是寒意:“怪不得金猿山主总说你们就是一些扶不上墙的烂泥,因为,你们真的很烂。”
“这个,,,,,,”
所有强者的脸色都不由疾变。
现在这种时候,妖主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等于是指着他们所有人的鼻子破口大骂。偏偏这种时候,却并没有任何生灵敢与妖主叫板。
“生这么大的气,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