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放下,说不计较就可以不计较的。
石敬和孟孝云两人更是一语不出,虽然他们现在一个贵为镇抚使一个被称尊为大将军,可是他们自已也很清楚自已的定位,也不会真的把自已当成一头大头菜。军中的那些将士,也绝不会因为他们现在的身份态度有所改变。
如果连杨文君和卓君临都解决不了的事情,那他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
至少,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自已给自已找不痛快!
“石先生,这事儿依您之见,应当怎么做?”杨文君目光落到石敬的脸上:“您老可一直都是人间帝王,自然知道一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也应当接触过不少类似的事情。像这种曾经的仇怨,以往您是如何处理的?”
杨文君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盯着石敬,眼眸之间满是问询时的诚恳。
石敬一时之间差点直接要疯了。
这究竟是怎么个意思?
问我?
我能做的了主吗?
以往的确是做了几十年的人间帝王,也在权海欲谋之间沉浮多年。
可是那么多年以来,我也只不过是处理一些人间的俗世恩怨,根本就不曾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啊!
这可是种族仇怨,积怨已久。
此等情况,就算是最老道的世间大能者都绝对只有徒叹奈何的事儿,你居然问我?这种问题,连你们自已都解决不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看着石敬一脸的为难,杨文君的目光不由落向了孟孝云。
孟孝云不由吓了一跳,急忙摆手:“杨姑娘不要指望我,我老孟就是大老粗一个,这些年来连官场派糸都没有弄清楚,那里想过这些深奥的问题。你就当我只是一个凑数的好了,你们大家商议就好。”
杨文君目光一转,直接落到卓君临的脸上:“即然他们没有主意,那卓师弟,你自已想想办法,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就行。”
“我,,,,,,”
卓君临一时之间只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叫什么事儿?
就算是欺负人也没有这么个欺负法的吧!
什么叫做‘即然他们没有主意,那卓师弟,你自已想想办法,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就行。’你这话说的你自已觉得合适不?凭什么别人都没有主意的事情,最后一股脑的全扔到我的头上?就算我再怎么不受你待见,你也不应当这么欺负我的好不?
真要这么玩下去,你很可能是真的会没朋友的好不?
可是,一看到杨文君那一脸认真的模样,却让卓君临心中不由一惊,想要开口推辞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口了。
好吧,老子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认识了你这么一个坑货。
“师弟,我相信你一定会有办法的。”杨文君轻轻的一笑:“同样我也相信,你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处理好。好好干,我看好你哦。”
卓君临拉着脸,已经实在不想和杨文君有说话了。
这娘们儿,实在不像是什么好人啊!
一边的石敬和孟孝云一脸古怪,却是谁也不敢开口。
难得这么麻烦的锅都甩了出去,别人背总比自已背要好的多。总之,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想知道怎么办,反正只要不管咱的事儿,一切就万事大吉,,,,,,
“我操。”
正紧着镜中一切的凌无期一声惊呼,似乎是受到了某种惊吓,整个人在一刹那间似乎都变得不好了。
此时凌无期望向老阁主和杨侗的神色之间充满了不善,一双眼珠滴溜溜乱转,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货肯定是受了某种刺激,现在这个时候居然发疯了。
凌无期指着镜中的一切,眼眸之间满是错愕。
“神农岐,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杨侗,这就是你生的好女儿?”此时凌无期的眼眸之间满是怒意:“三从四德懂不,男尊女卑懂不?怎么什么事儿都喜欢特行独异,像这幅凶恶的模样,这能嫁得出去?”
老阁主和杨侗不同一愣,继而如同看白痴一样的目光落向凌无期。
我们怎么教徒弟,怎么教女儿关你什么事儿?
就算杨文君不懂什么三从四德,不懂什么男尊女卑,什么事儿都喜欢特行独异,就算是一幅凶恶的模样,就算是嫁不出去,又与你凌无期有半分关糸?
你凌无期管天管地,难道还能管到我们的头上不成?
此时,老阁主和杨侗就直差点要暴走。
就算我们尊称你一声凌老大,你还真把自已当老大了不成?
然而,杨侗脸色突然一黑,继而目光之中满是错愕之色。
“凌至尊,这,,,,,,”
“太过要强,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未必便是一件好事儿。”凌无期长叹:“你们大家也应当知道,刚而易折。尤其是杨文君现在选中的道侣也是同样的惊才绝艳,太过刚强,只怕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