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的。”
“是吗?”
杨文君立于战阵最中心,眼眸之间满是不屑:“难道,就凭你一个都笑,还想在这反了天不成?有我杨文君在此,整个人族便是铜墙铁壁,岂是你都笑说破就能破的?还请告知,这做人与做狗之间,究竟有何分别。”
此际,杨文君的声音直冲云霄,双方将士皆尽可闻。
“休逞口舌之利。”都笑一张脸直接黑成了锅底:“杨文君,你是天之骄女,自然是不会明白我们这些普通修士的苦衷。你只道是我背叛了人族,又岂知是人族背叛了我们都家才对?这么多年以来,我曾为人族多少次出生入死,又有多少功德于人族子民。就因为一点点小事,你们居然就紧盯着我不放?”
杨文君语气满是不屑:“就凭你,也配提功德?”
“杨文君,当年人神之战,我都家先祖有多少强者战死,或许别人不知道,但你总应当听说过吧。在神魔战场之上,当年苏温柔打的神魔战场上各族人人自危,结怨无数,要不是老夫挺身而出,又将要受到各族多少报复?”都笑冷声大笑:“又是多少次在人族危急之时,是老力挽狂澜。这些年以来,我们都家为人族做过些什么,我都笑又为人族立下多少功德,到头来,竟然因为你杨文君的一句话,让老夫落的如此下场?即然如此,这个曾经由我一手扶植起来人族,那也就再也没有在神魔战场上存在的必要了。”
杨文君笑了。
甚至在这一刻,杨文君的眼眸之中,却是那样的不屑一顾。
似乎,那怕是再看都笑一眼,都会觉得脏了眼睛。
“都笑,你自以为都家功高,又怎知都家做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杨文君摇头:“你以为为在神魔战场上劳苦功高,但那也不是你祸乱人族的理由。你有多少功德,也无法抵清你曾经祸乱人族的事实。你的所做所为,是非功过,不是由你自已来评判功过是非,不能因为你曾经于人族有功,就可以在神魔战场上肆无忌惮的肆虐弱小。”
杨文君眼神里满是寒意,看向都笑之时神情间极为阴沉。
那怕现在杨文君的修为仍是与都笑有着天差地别,可是在这个时候,杨文君眼厉如刀,言词如剑。
甚至每一句言语开口,都让都笑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眼前这个女子,仍是一如即往的强势无比。
“都笑,你或许会认为你祸乱人族也并不是罪大恶极之事。”杨文君嘿嘿冷笑:“甚至有可能在你的心中,自始至终都不曾认为自已做错了什么。可是你也应当清楚,无论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是任由你胡作非为,多少女修因你而受辱,多少忠胆义胆的将士因你而应劫。你觉得你的过错不足以致死,那么那些因你而枉死的生灵,难道他们便天生应当为你的一已私欲而受这无妄之灾?”
都笑的脸色变了。
所有的人族将士都已露出了愤恨的表情。
如果不是杨文君令行禁止,现在还没有发出进攻的命令,否则只怕所有人都会以最极端的攻击方式向都笑出手。
“你说你无愧于人族,可是你自已做的那些肮脏事情,你自已都不知道恶心吗?”杨文君声音发寒:“自古以来,功过是非自有法度。功是功过是过,不能因为你曾经有功便可以肆意妄为。都家所做所为,若非铁证如山,谁又会无故去寻都家麻烦?人族各位至尊亲自开口,黑白楼如山铁证,难道你还能说你们都家是冤枉的不成?”
杨文君的眼神里寒意越来越重,神情间满是凝重:“这么多年以来,你们都家究竟做过什么,你自已总应当多少知道一些。难道你以为,你的所做所为,真的便可以瞒天过海,任何人都无法查觉的吗?其实从你们都家开始那么做的时候,你们便应当知道会有这么一天。难道现在,你还有脸觉得自已委屈不成?”
说话之间,杨文君的目光越发的阴冷。
“杨文君,你话虽说的好听,但我绝不相信,这世间生灵,便真的能没有半点私心。”都笑冷笑:“在这浊世之间,我也绝不相信会有人的屁股是干净的。纵然是那些功成名就的大能者,他们便真的毫无瑕疵。”
“幼稚。”
杨文君冷笑,声音之间满是不屑:“不要用你那肮脏的眼光,去看待世间所有的生灵。或许那些大能者也会有私心,但他们从来都绝不可能是为了功成名就。他们的仁侠之名,是由他们为人族的功德而受到世间生灵的尊重。就你这样的无耻之徒,又有何资来评判那些大能者?你若是还有半分良心,就应当束手就擒,接受人间诸贤的定罪,弥补你曾经犯下的过错。”
杨文君的眼眸很冷。
“天理昭章,报应不爽。”杨文君冷笑:“今日之果,便是你曾经种下的因,也只有死亡和鲜血,才能洗净你曾经的过错。”
“哼。”都笑冷笑,眼眸之间满是不屑。
甚至自始至终,都笑都似乎没有正眼看过杨文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