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你我之间,需要解释吗?”皇天声音不冷不热:“殿下以前做的许多事情,又何尝与老夫解释过?彼此之间只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糸,殿下只管坐等达到自已想要的目地就是,又何必过问老夫行事的手段?就算老夫的用意说与殿下听,殿下又能明白老夫此局的深意吗?上谋伐智,下谋伐力,这等劳心之事,殿下不必过问。若有什么劳力之事,老夫自会通知殿下就好了。”
“先生。”冷策的声音带着怒意。
“殿下,请找准自已的位置。”皇天丝毫不留半分情面:“殿下尽管做个逍遥主君便是,随便殿下想做什么,老夫都不会过问,只要在这种时候,殿下不给老夫捣乱老夫就谢天谢地了。”
“你,,,,,,”冷策一时不由气结。
曾几何时,自已也曾是在这一方天地叱咤风云的人物,世间生灵谁提到神族先太子之名不敬昂三分,可是现在自已在皇天眼中,却根本就是一文不值的傀儡。
“此次帝后身陨,又有四大神王袭击人妖魔三族在前,正是挑起人妖魔三族与神族大战的最佳时机,若是殿下在这种时候扯后退,老夫也只能先说声不好意思了。”皇天的眸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千万不要以为就你那点小聪明便能有所作为,若是殿下再给老夫使绊子捣乱,老夫真不介意换一个听话的人上位。”
冷策的呼吸渐渐加重,眸中却满是愤恨。
这等言语,却是真的根本没有把自已放在眼中。
“先生。”冷策脸色微微一白:“我现在只想问前辈一句话,在前辈的心中,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
皇天却只是看了冷策一眼,终是没有说话。
看着这个曾经自已选中的棋子,此时却满心无语,,,,,,
北幽再次迎来了一场恶战。
而且是前所未的恶战,一队黑骑直接杀进了北幽腹地,为首的一位强者身高九尺,那怕只是骑着龙马呼啸而过,然而身侧方圆数百丈之内的北幽军阵根承受不住那位为首强者的威压,直接化成了阵阵血雾。
仅仅百骑,却如同千军万马一般,所到之处,万军避易。
甚至那些根本来不及避开的北幽军队,直接全部身陨。
百余黑骑,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足足三百万的北幽军阵直接被冲散。百余黑骑,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了个七进七出,仅仅不足一个时辰,三百万的北幽军阵还活着的生灵不过百余之数,但那些生灵一个个缺胳膊少腿,,,,,,
纵是在兵凶战危的恶战之中,百余黑骑竟无一折损。
“杨氏,你们好大的胆子。”
虚空之中,战帝执戟而出,数以百计白甲将士直接撕裂虚空而出,于半空之中与百余黑骑对峙。
此时战帝脸色青白不定,眸中满是阴寒。
数日前凌无期以一剑之力破去北幽一处四百万军阵,还可以说是盛怒之下欲替帝后报仇。然而现在这百余黑骑光天化日之下杀得北幽诸军血流成河,却是根本没有任何的源由,这等暴行,只令北幽诸军愤怒不已。
这,完全就是骑在北幽军脖子上践踏北幽军的尊严。
“竟是战帝亲临,你我之间早就神往已久,但却从来没有真正放手大杀一番。”杨侗自虚空中走出,眼神里满是寒意:“若是能与战帝一战,此生无憾。”
“杨侗。”战帝睚眦欲裂,双目赤红。
“此战乃是我杨氏百骑而出,意指北幽军部。”杨侗哈哈大笑:“怎么样,要不咱俩好好过两招?”
战帝脸色阴沉不定,身后的上百黑甲军士个个脸难看至极。
此时,战帝心中反而却有了一丝警惕。
杨氏虽为人族,但却极少参与各族之争。
像这种直接与杀进他族老巢的事情还从来没有发生过。
而且此时北幽诸军将领尽数至此,纵然是杨氏黑骑再如何骁勇善战,只怕也根本占不到任何的便宜。
偏偏,在这种情况之下,杨侗却仍是有持无恐。
这作风,根本不像是杨氏一向谨慎风格。
原本战帝手握天帝昭令,自知所作所为皆为公理正道,但经过三道意思完全不同的天帝昭令之后,纵然战帝自视甚高,也知道北幽处于风口浪尖之上,随时都有可能成为各族进犯的目标。
杨氏现在这种动作,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此时反而让战帝拿捏不准。
“没意思。”杨侗哈哈大笑:“原来传说之中的战帝也不过如此,竟然只是一个只知欺软怕硬的胆小鬼而已。如果北幽真的再无血性,杨某却是也根本不愿来欺负一个贪生怕死之辈。即然如此,那我们就走了。”
杨侗一挥手,百余黑骑竟是真的直接撤退。
光天化日之下,黑骑铁蹄踏足在满是血泥的地面上,扬长而去。
“杨侗,你欺人太甚。”一名白甲将军怒吼,手中长枪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