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般的惨叫,围着看热闹的人群瞬间乱了。
挨打的刘均男本能逃跑,孟若桑就拿着柴火棍紧追不舍。
她一边打一边喊:“我打人从来不用手,因为手会疼。你脸上的伤应该是用手打的吧?”
“我最喜欢先把人的手和腿打断,不能跑不能反抗,只能求饶。”
“你别躲啊!我打人和别人打的不一样,你感受一下我打的,肯定和你身上那些伤的感觉不一样!”
想上前阻止的刘母也“不小心”挨了两棍,周围看热闹的人乱作一团。
唯一算得上悠闲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站在门口看着这场闹剧的裴肇舟。
他像个局外人,一直看着孟若桑,深邃的眼眸是望不到底的漆黑。
孟若桑并不知道自己一直被人盯着,打得十分起劲。
打累了,她才一棍子砸在刘均男腿上。
原本还在往前跑的人不受控制的往旁边倒,连带着四五个人受牵连倒地上。
孟若桑站在旁边喘气,对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十分不满。
休息了一会儿,她慢慢走到刘均男身边。
“刘秀才,我打人的感觉和你刚才那些伤的感觉是一样的吗?”
说着,她挥了挥柴火棍,大有刘均男敢说句“一样”,她就再打一遍的意思。
“不一样不一样,那些伤不是你打的!”
刘均男疯狂摇头,生怕说晚了柴火棍又落下来。
刘母也被刚才那“不小心”的两棍子揍怕了,抬起自己的儿子就匆匆离开。
大概是没了热闹可看,又或者是孟若桑刚才揍人的样子太凶悍,凑热闹的人也跟着散去。
孟若桑看着刘均男母子的背影,眸光暗沉。
这里不是末世,杀人会犯律法,但得罪了她还想全身而退,把她当什么好人了?
正琢磨着怎么收拾这对母子的孟若桑,忽然后脑勺阵阵发凉。
她转身,就看到裴肇舟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神色淡然的看着自己。
孟若桑一把丢掉柴火棍,笑着走过去,“夫君怎么出来了?晚饭吃完了吗?”
裴肇舟没有回答,但在人走到跟前时,眼底神色一变。
他突然出手,招式凌厉,尽显杀气,似乎想要一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