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的声音在空荡的源空间内回荡，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颤抖。

更让他心惊胆战的是，那原本亘古不变、静谧如水的源空间，此刻却像是遭受了狂风暴雨的侵袭，剧烈地抖动起来，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在这无尽抖动中崩碎成无尽尘埃。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程临的内心充满了混乱与不安。

他没有再理会杨杰那边，而是沉下心试图找出这种不安的根源所在。

可他失败了，源空间几乎无穷大，以他现在的意识根本无法窥探太远。

“到底怎么回事，莫非是国运战之华夏名将镇诸天的天道太过于强大，所以溯本还原，察觉到了源空间的存在？”感受着自身意识的不间断消散，程临心中暗忖。

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可能。

国运战之华夏名将镇诸天仅仅只是一个中等世界，这方世界的天道即便再强也不可能追溯到源空间。

在他看来，即便是洪荒世界中的圣人也不可能察觉到源空间。

应该是其他地方出了问题，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而就在他思忖间，他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用大量世界本源凝聚出的头颅在快速消散。

像是一团雾气，被风轻轻一吹就化为了虚无。

“连原因都不知道，就要彻底死去了吗？这重活一次也太憋屈了吧。”

在还剩下指甲盖大小的意识时，程临终于察觉到了这种异常，可他无法阻止，找不到根源所在。

他低声呢喃，声音很是不甘。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