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净是最不能接受这个消息的,他愣愣站在那里,看看花折消失的方向,也狠狠握了拳头,他想否认这件事:“花折,你胡说,胡说!”
他的父母不是早就死了吗?
现在花折竟然说贾越是他的父亲。
那个在他眼中窝囊废一样存在的男人。
苏乔看着黎净:“你应该去问问清楚,或者……”
“不可能,不可能的。”黎净摇着头,身形微微颤抖,其实他与苏乔的年纪相仿,也承受了不太多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
此时也感觉要承受不住了。
他现在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状态。
花折逃掉了,带着贾越一起逃掉了。
更是损失惨重。
带来的人全部死在了萧逸寒手里。
此时萧逸寒已经收了剑,挑眉看着黎净。
眼底翻滚着杀意和怒气。
想到花折一心要杀苏乔,所以他今天半点都没有手下留情。
他是真的想杀之后快。
免得这些人以后威胁到苏乔。
不想还是慢了一拍。
他与花折玩了这么多年,真的快玩腻了。
今天是想彻底的解决一下,却没能如意。
苏乔听到萧逸寒剑回鞘的声音,才缓过情绪来,一边低头去看楚焚:“你的伤口得好好处理一下。”
一边又看向黎净:“师叔,下一个镇子休息一下吧。”
“好。”黎净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应了一声,便上去拉苏乔的手:“走吧。”
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不要因为刚刚的事影响到情绪。
关于他与贾越的关系问题,他自会找机会弄清楚的。
眼下,他还是得带着苏乔去参加楚如凉和秦绾的婚礼,如果可以,他其实想破坏掉这场婚事的。
当然,他也只是想一想。
也明白没有可能。
秦绾要出嫁了,他的心情比任何人都差。
而花折的一句话,又让他跌进了谷底,根本无法恢复过来。
楚焚抬手拦了一下,一脸的防备:“黎净,不许伤害我师傅!”
看着拦在苏乔面前的楚焚,黎净有杀的冲动,却极力忍了:“他是本少主的夫人!本少主怎么舍得伤了她?”
“你与花折的关系摆在那里,谁信你的话!”楚焚却一脸的不屑:“这个花折多次针对师傅,真的与你无关吗?我们赶往大楚皇城去参加太子的婚礼,十分低调,却还是被劫杀在此,你敢说你不知道吗?”
眼底带着恼意。
咄咄逼人。
不用猜,也知道,这花折是黎净有意引来的。
是引来杀萧逸寒的。
想到这一点,楚焚就更气了。
黎净周身散发着阴寒的杀意,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怒意,他现在还不能与楚焚翻脸,苏乔还很在意这个徒弟。
“如果不是你不顾安危的冲过来受了伤,乔乔又怎么会赶到如此危险之处?你不过是她名义上的徒弟罢了,在萧逸寒和她之意,你选择的都是萧逸寒,你有什么脸面称是她的徒弟?”黎净也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计划失败让他几欲抓狂。
现在,萧逸寒活的好好的。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苏乔瞪了二人一眼。
一时间谁也不再开口说话。
苏乔看了看萧逸寒:“寒王的马车就在此,让楚焚先上你的马车吧。”
“没问题。”萧逸寒也不掩饰:“你与他一同上车吧,楚焚这伤很危险,处理不好,怕是无法坚持到大楚皇城。”
苏乔也清楚这一点,面色沉了几分。
随后赶过来的夏未央和厉恒看到惨烈的画面时,也都愣了一下。
刚刚厉恒险些不敌那个车夫,是夏未央出手相助,才把车夫摆平,可见这黎家庄真的是卧虎藏龙。
一个小小的车夫,都有这样的身手。
“乔乔,没事吧?”夏未央看着表情各异的几个人,先问了一句。
“你们来的正好,帮忙楚焚抬到马车里,他有事,很严重。”苏乔眼前一亮,有厉恒,夏未央和萧逸寒在,黎净也耍不了什么花样。
而且花折和贾越明显都受了极重的伤,短时间内也无法来找麻烦了。
接下来的行程应该不会这么精彩绝伦了。
“好!”夏未央用力点头,与厉恒,萧逸寒一起,将楚焚抬到了马车里。
伤了后心的楚焚也是强行撑着。
一被放进马车里,就昏了过去。
他始终强撑着,生怕黎净还有其它动作。
黎净就更怀疑厉恒了。
他还是上前一步,拦住了厉恒:“你到底是什么人?如何混进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