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能和太傅分庭抗礼的大臣入局,由他来揭开这个秘密。
言臻对大晟朝的官员势力分布不了解,琢磨出门道后正想跟裴忌讨论,转身却见他侧对着自己,费力地往身上套官服。
他身上受了好几处伤,伤口处理得很潦草,有些纱布已经渗出血迹,因为疼痛,他穿衣服的动作很慢,皱着眉的表情肉眼可见的痛苦。
言臻见状,走过去道:“你的伤口要重新处……”
她话还没说完,裴忌跟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往后一缩,避开她伸来的手。
他的反应太过强烈,等回过神来,言臻没什么表情,他不知道脑补了什么,自己又先尴尬上了,耳垂和脖子迅速染上一层绯色。
言臻迎着他无措的眼神,又无奈又好笑:“你到底在尴尬什么?我是女子都不介意,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反倒忸怩上了?”
裴忌吭哧了一会儿,梗着脖子道:“总之、总之你以后不可以再碰……啊呀!”
言臻不由分说揪住他穿了一半的衣服,将人摁坐在凳子上,拿来药箱,扒开他的衣服重新清理伤口上药。
裴忌尴尬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抗拒全写在脸上,死死攥着衣服不让她扒:“都说了没事……”
“你有完没完!”言臻不耐烦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在沧澜谷就看完了。”
这句话宛如给裴忌摁下了暂停键,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言臻,半晌才从牙根中挤出一句话。
“所以呢?你要同我假戏真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