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持续到零点的春晚,以及零点之后铺天盖地的烟花爆竹,都让柏鸢不堪其扰。
年年生物钟都得被打乱一次。
没有人比柏鸢更盼着烟花爆竹管制条例的落实和执行。
薛泽这纯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即便碰了一鼻子灰,但薛泽却毫不丧气,反而越挫越勇,自来熟地跟柏鸢唠起嗑来:
“是吧!我也不看春晚!那玩意儿一年比一年难看!听说这次收视率又下降了,都是有原因——诶呦!莉姐,你别扯我帽子啊!!!勒死我了!”
经纪人那颗心脏就跟坐了过山车似的,直冲云霄,快要飞出宇宙了。
如果不是在飞机上,她高低得给薛泽来那么几下子解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
她就是个兢兢业业的打工人!
如果她有错,请让法律制裁她,而不是薛泽的嘴!!!
你还在这儿议论上春晚了!
谁给你的勇气!
神金!!!!
膨胀了吧!
再这样下去,她不到三十岁,就得天天常备速效救心丸了!
她拽了半天,但薛泽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粘到椅背上了,怎么扯也扯不下来。
“不认识我也没关系,你打开手机,搜一下不就认识了!我叫薛泽,三点水那个泽!”
“那你还有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