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几次了,我确定你是第一次,那是因为在过去的无数次里,裴可卿是实实在在的古人。”
“什么?”
裴依依从躺椅上弹起来,起猛了眼前一黑,又跌回躺椅上。
“裴可卿每一次都与唐宁有交集,但唯独你这一次不一样。”冷玉书砸吧一下嘴巴,欲从篮子里再拿一颗枣子润润喉,被裴依依躲过。
“我的意思是,在此之前,裴可卿都算是炮灰的存在,根本占不了多少戏份。”
“嘁,说的好像我们都在一本小说里似的,还炮灰。”
“差不多吧,”冷玉书神色认真,“虽然我不确定是不是小说,但我陷在这里已经……”他扒拉着手指头,好像怎么也算不清,最终放弃似的垂下手,“已经很多年了,太久了,久到我都不记得了。”
怪不得他有种慈祥的气质,这老气横秋的语气……
“我能确定的是,唐宁是关键的人物,因为在过去有无数次,他的死去导致一切从头开始,也就是说……”
“你陷入循环了?”裴依依接话。
冷玉书不置可否,拢了拢身上的狐裘,二人已经在院中坐太久,久到手脚有些僵。
裴依依眼力劲好得很,看冷玉书弱不禁风,也不好一直在院里冻着他,起身招呼他进屋聊,吩咐奶娘把水果洗好送进来,并且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房间。
屋内炉火旺,热气烘烤下,脸颊发烫,冷玉书惨白的脸色染上一些血色,看着比平日健康了些。
“你这身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