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有今日的处境。”
唐宁捂住裴依依的嘴,“不可妄言。”
裴依依扒拉开唐宁的手,“你也是个蠢的,你不想想,当年把那遗诏拿出来的宫人现在身在何处?白骨都化成灰了吧!有人祭奠吗?有人记得他是谁吗?是谁做的还看不出来吗?”
“这么大的事把他挫骨扬灰了也消不了太后的心头之恨,还有,当年的辅政大臣现在又在哪里?家族不也没落了嘛!”
古人思想守旧,被圣人之言约束的不敢乱动,但凡有个叛逆的也都在史书里留了名,也许这就是最成功的pua吧。
为了不打扰裴依依休息,三人没过多讨论唐睿是否逼宫这个话题,萧冶也要尽快动身回到西郊大营,免得被人发现。
临走前,萧冶对裴依依的评价是“这个小女子不得了,年纪不大,见地不凡。”
唐宁自然是骄傲的,毕竟是他看上的人。
萧冶走后,唐宁盘算了一下,在不影响裴依依的身体情况下也要一旬才能回到京都。
他写了一封请安折,差人送到皇宫,向皇帝说明情况,除夕夜的宫宴他们夫妻二人无法到场请皇帝原谅。
回京一路北上,天气也越来越冷,马车颠簸的厉害,唐宁便把裴依依抱在怀里减少些颠簸。
裴依依没有精神抗拒唐宁的触碰,一路发着烧回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