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管家还在请大夫找人医治。”
话落,魏老夫人,魏夫人,苏夫人三人相视,眉头都不由得皱起。
这么巧?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莫非这里面有阴谋?
“老夫人,厉王来了。”门外侍女突然喊道。
几人一听,忙起身相迎。
“见过厉王殿下。”
顾玦进门,视线悄然环顾了一周,不见那人,垂下眼睑。
“都起来吧。”
“不知王爷来是?”魏老夫人好奇问。
顾玦看向苏夫人,眸子冰冷,把苏夫人吓了一跳。
“厉王殿下,臣妇,可是犯了何错?”
“苏夫人不必害怕,本王就是讨个债而已。”
讨债?
讨什么债?
“王爷啊,可是小女做了什么得罪王爷的事?”魏老夫人也吓得不轻。
顾玦勾唇,“苏丞相上次说好携礼上门道歉,结果那么多日都过去了,迟迟不见人,本王的耐心可是有限。”
“他不来找本王,那本王就去找他了,顾与苏夫人苏小姐一路同行。”
什么!
在场人都没想到,一向老实古板的苏相如,竟然还有得罪了厉王?
“臣妇回去告诉相爷,让他明日就携重礼去您府上行吗?”苏夫人欲哭无泪,这人要上门,他家老爷要吓死。
苏夫人灵机一动,“王爷,我们的马车坏了,只怕是带不了王爷了。”
顾玦勾唇,“没关系,本王派人用马车把你们送回去。”
奢华宽敞的马车上,中间摆了个小木桌,上面是精美的瓷器,杯中是苦涩香美的茶水。明明美好的像一幅画,但气氛偏偏怪异得可怕。
苏杳杳抱着她娘胳膊,她平日跋扈的娘,此刻躲在角落里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她也不敢说。
可注意到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她又不由得好奇抬头偷偷去瞧那位爷。谁知,她一抬头,恰好就与顾玦看过来的眼神对视。
那眼神,极具侵略性,苏杳杳脸色一白,想到头盖骨。
抱着头,埋进她娘肩膀里。
从苏杳杳出来开始,顾玦的视线余光就从未从她身上离开过,他眼瞧着,她像个鹌鹑似的躲在她娘身边。
看自己,像瞧着了阎王爷。
他抿唇,自己真的有那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