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也不惯着宫子羽:“想让我治,你就给我把嘴巴放尊重点,否则你就把人带回去,自己处理!”
叶玉卿忍不住给自家弟弟鼓掌,就该这么横,让宫子羽无话可说。
“远徵弟弟说的是啊,宫子羽你要是这么急,你就抬回去自己找人治,免得死这儿晦气!”
宫子羽的脸色变了又变,狠狠的瞪着叶玉卿:“你算什么东西,没名没分也敢对我羽宫这么说话!”
宫尚角搂着叶玉卿往前一步,就差一巴掌扇在宫子羽脸上,冷着脸盯着他。
“她是我的未来夫人,子羽弟弟还是对她尊重些,再有下一次,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宫子羽对上宫尚角,莫名的从心,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我只是知道你不选婚,哪知道你已经定下她了,知道了。”
叶玉卿看着他这副怂样,嗤笑了一声,拍了一下宫尚角的手。
“阿角,你可别吓坏羽公子,免得到时候人家说你恃强凌弱,愣是把他欺负惨了呢。”
宫尚角听话的点了点头,一旁的宫远徵看着面色越发难看的宫子羽,忍不住出声笑了。
“宫子羽,你如果只是来看看人,那就改天再来。若是来找茬,那就把人抬回去。”
看着事态往不好的方向发展,云为杉这时候才好似安抚般拉了拉宫子羽的手。
“子羽公子,还是先给妹妹治病要紧,你就消消气,先以大局为重吧。”
宫子羽这才好受些,反握住云为杉的手,又看向宫远徵:“那我改天再来就是。”
说完带着云为杉灰溜溜的就走了。
留下身后两人的爆笑声,宫尚角不似他们,但勾起的唇角也显露了他的好心情。
叶玉卿抬手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走到上官浅床边,伸手给她把脉。
感受着因为她突然的动作而有些急缓的脉象,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恶意。
“远徵弟弟,我以前看到过一本古书,说是以银针游走筋脉,可以逼出世间奇毒,不如我们试一试?”
单纯的宫远徵没有想那么多,他以为真的有这种神奇的方法,但是为何叶玉卿以前从没有说过。
“嫂子,你说的是什么古书?快施展给我学学。”
宫尚角倒是没有错过某人眼底的恶意,可是就连她使坏,他都觉得这么可爱。
反观自家弟弟激动拿银针的行为,让他眼前一黑,这么单纯,若是出宫门那不是分分钟被骗。
其实只是因为宫远徵信任叶玉卿,所以她说的话他都没去深思到底对不对罢了。
他乖巧的站在一旁,将银针递给叶玉卿,好似在说快做给他看看,此刻是学习至上的天才占领高地。
叶玉卿接过金针,看着宫远徵认真的模样,不由的有些愧疚。
【这傻弟弟,罢了,晚些时候给他找找看有没有金针刺穴的治疗书吧,哎。】
特别细长的针颤抖着扎进了上官浅的手腕,躺着的某人在无锋什么手段没见识过。
本以为只是银针扎穴道,未曾想慢慢的感受到手腕处的刺痛和异物侵入血脉的疼痛。
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呢,好比蚂蚁顺着伤口钻进了身体,啃咬着血肉,抵挡住了血液的流通。
就在巴掌长的银针即将全部进入上官浅的血管,她突然闷哼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咳咳咳,我这是”
说着就要起身,却又摔回床铺之间,好一副柔弱美人的模样。
叶玉卿将上官浅身上的被子重新盖好,温柔的好像一个大姐姐。
“上官姑娘中毒了,还是好好躺着,保存体力接受医治呢。”
上官浅眨着水眸,柔声点头道了谢,又偏过头看向宫远徵和他身后不远处的宫尚角。
“多谢宫二先生和徵公子,请恕我无法起身,多有失礼了。”
谁知道在场的没一个搭理她的,宫远徵还在惊叹,叶玉卿的银针还没完全游走,人就已经醒了,真厉害。
“嫂子,继续呀,看来这方法真有用。”
叶玉卿盯着上官浅苍白的脸色,看着她那双水眸,实在是没想到她这么能忍,这一根可是很长的。
不过自己可没想着一下子给她玩死,于是用内力将银针吸了出来,某人又是一声闷哼。
这声柔弱,若她是男人,怕是早就心疼了,可惜在场的人都没有什么反应。
由着银针刺入,伤口并不大,但是黑血却一点点渗透了出来。
宫远徵:“嫂子,真的把血逼出来了,怎么不继续呀?我还没学到手法呢。”
叶玉卿起身敲了敲他的头:“上官姑娘身体虚弱,需要每天一点一点的渗透,今日先暂停。你想学,改天我将方法教给你,放心。”
宫远徵似懂非懂的点头,又听她说会教给他,讨好的乖顺的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