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秉文震惊,却没有拒绝。
胡可月勾住他的脖子吻得越加用力。
许秉文在她的热烈之中很快失了理智。
“许郎,要了我……”她呵气如兰,唇齿之间低声喃喃。
许秉文的手诚实地落在她的衣带之上。
雅间之中霎时间一片旖旎春光。
沈子宁回到相府时日暮将沉,船靠岸后她便以天色不早匆匆别过宫明昊,
沈子宁来到膳厅,进门便看见沈采盈正在给赵姨娘锤捏手臂,沈山则板着脸坐在一旁若有所思。
赵姨娘余光看到沈子宁,哀嚎声变得更大:“疼啊,我这两条胳膊要废了呀。”
“姨娘这是怎么了?”沈子宁故作不知。
赵姨娘闻言委屈至极:“宁宁啊,今日姨娘没能保护好你,还让那月氏挑拨你我关系,我落得这下场,也是咎由自取罢了。”
“到底发生了何事?”她坐到椅子上。
赵姨娘蹙眉,眼珠子暗暗朝沈山看去:“宁宁你要走了船与船夫,那小舟无人划桨只能在湖中荡漾,月夫人就要我来划桨。姨娘身份毕竟不如那些正室夫人,只能听命于她们。哎哟!你轻点!”她手臂吃痛狠狠瞪了沈采盈一眼,沈采盈本就轻柔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
沈子宁双目无辜:“她们竟敢如此对姨娘?可那小舟着实乘不下那么多人,若不撤走船夫,小舟沉了如何是好?”
赵姨娘顿了顿,眼珠子飞快转了圈,再次哀嚎:“哎哟,我的手要断了……”
一直沉默的沈山终于开口:“宁宁。”
“爹。”沈子宁看向他,丝毫没有任何担心,她的爹,她了解。
沈山长叹一口气道:“你与将军尚未成婚,孤男寡女出去到底是不像话的。”
沈子宁微微颔首:“今日女儿本欲独自泛舟,路上偶遇将军,他提出同游,女儿不敢拂了将军颜面。”
“也是,那安国侯虽是你未来夫君,但也却是不可得罪之人。”沈山说着,“今日湖上之事,老夫听说了,她们如此辱我女儿名声活该被罚,不过……”
他压低声音:“下次再遇到此等事情,你好歹带上姨娘一起走,毕竟是一家人,将她也丢在舟上像什么话。”
沈子宁微微点头:“是,女儿今日也是想的,但毕竟夫人们得罪的是将军,女儿实在不敢开口。”她目光看向赵姨娘,也不知她在爹面前如何洗白的,爹还能如此念着她,“望姨娘能体谅我。”
赵姨娘亦是目光看到沈子宁,语气温柔:“姨娘只怪自己没用,不能在第一时间保护好你,又岂会怪你呢?”
二人对视微笑,各有心思。
“好了,快用膳吧。”沈山发话。
沈子宁但笑不语,这赵氏今日想要自己出丑未能成功,接下来还不一定要换什么办法对付自己。
而且,她今天为何会将自己的行动知晓如此透彻?
沈子宁暗暗想着,这件事情必须好好查查!
翌日清晨,沈子宁在房中睡得正香,只听得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她从美梦中吵醒。
“小姐小姐!大事!”杏柳的声音在门外分外着急。
沈子宁软软从床上坐起身子来,自从回相府后一日都闲不下来,今日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何事?”
“小姐,宫里来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