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赵芃儿发力挡回苏乐瑶的镰刀,躬下身右腿一蹬冲向苏乐瑶,与苏乐瑶战成一团。
“苏乐瑶,你已经不是我当初那个善良单纯的乐瑶姐了,你的所作所为天理难容,放弃吧。跟我去衙门恕罪吧。。。”赵芃儿飞身而起,剑法如惊鸿游龙一般,直刺苏乐瑶而去,苏乐瑶确实不慌不忙,回跳旋转将巨型镰刀优美的旋转一圈,由下而上轻松地挑开了赵芃儿雷霆的一击。
“亲爱的芃儿,你不知道我被父亲逐出京城以后,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我不明白,上天为何对我如此残忍?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当我的儿子在我面前变成不人不鬼的模样时,我。苏乐瑶,早就已经死了!”
苏乐瑶说完,便发动了攻势,赵芃儿也实在没想到,本以为一点武功都不会的柔弱大小姐,此时身形却如同鬼魅,速度极快,自己也隐隐有些招架不住,其实力居然在自己之上。
“赵芃儿,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十多年了,你也不了解我。。。”话音刚落,赵芃儿便如炮弹般从天上砸下来,将地面砸出一个浅坑。。。
“半步武宗。。。”赵芃儿嘴角流着鲜血看着天上欺身而来的苏乐瑶,一脸的不可置信。
“够了。。。停手吧。。。小姐。。。”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刘管家站在房檐上对着苏乐瑶说道。
苏乐瑶听到刘管家的声音,身形一退,站到院里抬头望着上方的刘管事:“刘叔,连你也要违抗我吗?”
“对不起。。。小姐。。。这半年来,我装聋作哑,助纣为虐,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是老奴不好。”刘管家说完从背后提着一个东西放到身前,仔细一看,居然是苏乐瑶的丧尸孩儿。
看到刘管家手里的孩子的那一刻,苏乐瑶彻底疯狂了。
“刘!!!洪!!!你放开我的孩子,我要你不得好死!!!”苏乐瑶青丝散乱,如疯魔一般不顾一切冲向刘管事,看着飞驰而来的苏乐瑶,刘管事叹了口气,将那丧尸孩童,扔到半空中,一道剑光闪过,那丧尸儿童在空中断为两截,鲜血在黑夜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形。
“小姐。。。清醒过来吧。小少爷,回不来了。。。”
半空中的苏乐瑶看着这一幕,仿佛一切的时间都变得缓慢起来,苏乐瑶奔向空中断成两截的婴孩,指尖触碰到那婴孩嫩若的小手,一滴眼泪划过苏乐瑶的脸庞,划过整个天空。
突然,异变突起,一道血红色的血雾从苏乐瑶周身暴起,像狂风一样以苏乐瑶为中心席卷着周围的一切,就连刘管事都不得不用右手挡住袭来的强风,眯着眼睛注视着异变的苏乐瑶。
“这是。。。怎么回事?”饶是强至武宗级的刘管事,也从心底感到一丝战栗,从没有见过这种力量,仿佛不是凡人应该拥有的力量。
此时,异变再起,所有的颜色都变成了黑白色,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冻结了一般,空气中没有一丝微风,没有一丝声音。鲜血,落叶,发丝都漂浮在空中纹丝不动,刘管事,赵芃儿,苏乐瑶的动作神情都如同电影一般定格在了上一秒。唯一诡异的是,苏乐瑶却是漂浮在空中,神情空洞,从她的五官中不断漂浮出红色雾状的东西,在苏乐瑶的上方汇聚着。。。也像被定格了一般的王言,此时却慢慢的站了起来,从墙角走到苏乐瑶的下方,抬头看着苏乐瑶。
此时的王言也是十分诡异的状态,王言从头到脚一分为二,左边脸和右边脸看起来分明就不是同一个人,虽然样貌五官还是一样,但左边的王言却是普普通通,脸色因失血而十分苍白,杂乱无章的头发,左臂断裂依然残存着血渍,眼皮微耷,瞳孔无光,显然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而另外半张脸连同身体上的皮肤却是如火焰般赤红,青筋凸起,神情眉目如怒目金刚,黑发也不知什么原因变为红发泛着点点红光,无风而动。
王言一跃而起,漂浮到苏乐瑶的上方,伸出右手呈鹰爪状一把抓住那一团红色的血雾。
“孽畜,汝迷了心窍,虽为爱子却残杀数十条孩童性命,罪大恶极,天理难容。吾以十殿阎罗其二殿,楚江王,历温之名判尔入第九层:油锅地狱。受刑油炸之刑1570年,其恶行天怒人怨,另入十六小地狱:磨催流血小地狱,钳嘴含小地狱,棘网蝗钻小地狱,碓捣肉浆小地狱,衔火闭喉小地狱,粪污小地狱,腰斩小地狱,剥皮渲草小地狱。生生世世遭受折磨,永世不得轮回!”
说完。“王言”将那团红雾抓起,红雾中,一道鬼魂似乎被一道透明的膜包裹着,想要挣扎,嘶吼,蠕动着,却毫无办法。“王言”张开口,红雾化为一道细烟被“王言”吸入口中,彻底消失不见。
苏乐瑶的闺房内。
一身素衣的男子正站在暗房内,四周一片狼藉,显然已被翻了个底朝天,素衣男子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少爷。。。密室和后厨的地窖,属下都查过了,没有找到您说的那个东西。”叫夜刃的黑衣人单膝跪地禀告道。
“这臭女人,到底把那封信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