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几天都没有他的消息回来,让她不禁担忧起来,尤其是近日,明明五天已到,却不见他的影子,更加让她心焦。
左等右等,不禁睡着了,可梦里依然在惦记他身在何处,在做什么,有没有受伤。
小女人一连串变幻的脸色看在他的眼里,让他心情愉悦极了。
撩袍坐在她的身侧,揽住她要躲开的身子,消瘦的下颌摩蹭在她头顶,轻轻地说:“让你担心了,我没事。”
云裳被猜中心事,不自在极了,挣了挣身子,反驳道:“我才没有担心你,我,我是奇怪,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云裳的话刚出口,就后悔得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这分明就还是在关心他的行踪嘛。
墨璟晔轻轻的笑声就在她的头顶,她气恼不已地推开他,扯动了他的伤口,墨璟晔却忍住了没有出声。
云裳下地撩开床帐,想要去点上灯烛。
墨璟晔反手拉住她,圈在怀里坐好,把头埋在她的胸前闷声道:“不用掌灯,就这样,挺好的。”
今晚的墨璟晔有点奇怪,除了把她抱在腿上再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就连声音也轻轻的,像是一个容易受到伤害的婴儿。
导致云裳不忍推开拒绝他,任由他静静地抱着自己。
良久,墨璟晔才缓缓地说:“孟家的那场火,还有杀害孟大郎的真正凶手我已经查到了。过些日子连同贩卖农夫到军营的那伙歹人,一并带到你面前由你治罪。”
云裳的身子微微一震,她一直坚信孟家的事凶手是墨璟晔,现在他却说另有其人。
墨璟晔见她再不肯发一言,于是抬起头,在黑暗中瞧着她的眼睛。
简单扼要地解释:“你还记得当时有几个官兵去孟家征农夫,最后仓皇逃跑的事情吗?”
云裳呆了一下,随即轻轻点头。
墨璟晔轻叹道:“就是他们所为。”